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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目录制比预想的顺利,水娥给他们做了特色的面食,江既疏一碗碗端过去。
水娥家的碗不成套,江既疏挑了一个最好端不烫手的碗给秦忆穹。他在微博超话里了解过秦忆穹的口味,给他少放了辣椒,又在面条下面多藏了好几块肉。
“谢谢。”秦忆穹接过去,淡淡地看了江既疏一眼,没有多余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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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娥下午又带着他们在铁路上散步,给他们讲这条铁路的故事。
晚饭后,节目组安排他们住在村子里,六个人三个房间,睡在水娥家的老房子里,隔壁就是磨面厂,条件很简陋。
得知这个消息后,江既疏嫉妒得要命,不知道谁能和秦忆穹睡一个房间,晚上收拾好房间在床上翻来翻去想着秦忆穹。
“春,我想起来我的收音机在房子里,你帮我取一趟吧,就在桌上。”水娥推门进来,递给江既疏一把生了锈的钥匙,嘱咐道。
江既疏几乎是从床上蹦下来的,攥着钥匙就冲出去了。
三间房子,有三分之一的概率刚好是秦忆穹的房间。
他走到老房子门口,深吸一口气在门上敲了敲,门没锁,在一声“请进”中推开了门。
庄音宸坐在床上听歌,向他招招手。
“庄哥,你和谁住呢?”江既疏拿了收音机随口问。
庄音宸边晃动身体边说:“老秦啊,他正洗澡呢。唉终于能休息会儿,摄像机拍了一天,你们也不是很适应吧,我看你都没怎么出镜。”
江既疏咬着牙点点头笑道:“是呀,当明星真不容易。”但是可以和秦忆穹睡一张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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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既疏把收音机给了水娥,却没还钥匙。
那把小小的生锈的钥匙装在他口袋里,仿佛被火烧了一样灼热,不停地往他身体里浇灌热量。
江既疏在床上翻来翻去睡不着,最终还是轻手轻脚地走到了秦忆穹的房间门口。
门锁着,十二点已经过去,房间很静,里面的人应该睡着了。
江既疏把钥匙插进去,“咔哒”一声,门锁开了。
房间里一片昏暗,只有匀称的呼吸声。
两床薄被子,庄音宸夸张的紫色衣服在右边放着,晚上取东西他也坐在右边床上,看样子秦忆穹睡在左边。
江既疏蹑手蹑脚地走到床尾,轻轻把被子掀开一个缝,从秦忆穹脚边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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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睡着了。
床是硬的,重量压上去也不会晃。被子很薄,秦忆穹洗完澡后换上了贴身的睡衣睡裤,江既疏的脸贴在他小腿上,布料很柔软。
再往上钻,摸到他的大腿,被子里热烘烘的,江既疏把脸埋在他腿间,贪婪地闻他的味道。
秦忆穹是洗了澡上床的,身上很香,温热的大腿、柔软的布料,带着一些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勾得他热流往身下涌。
还不醒。
江既疏吻他的腿根,抱住他的腰,头发在被子里蹭得凌乱,隔着睡裤蹭他的性器。
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