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着身,低头时候露出大半截雪白的脖颈,领口的锁骨若隐若现,示弱而温软的样子很惹人怜爱。
许小真洗干净手,把透明的药膏挤在手指上,轻柔均匀地涂抹在他的疤痕上,温声安慰:“不用太担心,好多了,时间久了早晚会好的。”
冰冷的药膏带着许小真手指的温度,划过受伤皮肤时传来微弱的痒。
沈冽嗯了一声,凑过来,和他越贴越近,近到纤长的睫毛扑闪的弧度,连许小真那种眼神都能清晰可见。
他歪过头,轻轻在许小真嘴角啄一下,许小真下意识要躲,却因沈冽失落难堪的眼神停了下来,主动亲了亲他。
沈冽明亮的眸中划过一丝欢快,或许是为了哥哥没有嫌弃他。
他轻轻喘着气,甜蜜的呼吸交缠,喉咙里发出像小狗一般微弱且委屈的呜咽:“我以为哥因为我变丑了,所以不愿意亲我了。”
“没有的事。”许小真否认。
沈冽得寸进尺,把许小真鼻梁上的无边框眼镜摘下来,放到一边,搂着他的腰,一遍一遍亲,拱在他怀里,湿热的唇齿细细研磨他脖颈的皮肤,发出叹息:“哥哥好好吃,好香。”
许小真喘息愈发急促,感觉到皮肤上沾了些微凉的膏体,忍不住偏头,轻轻推他:“药膏都弄我身上了。”
沈冽把头抬起来,将他抱到床上,半跪在地上可怜请求:“那哥你吃一吃我,就不会把药膏弄到你身上了。”
他解开居家服的衣扣,扔掉上衣,许小真才看见他里面用一条淡紫色的轻纱从脖颈到腰腹松散缠绕了三圈,最后打成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分明漂亮的腹肌在下面若隐若现,殷切看着他的时候,像个被包裹的漂亮礼物。
许小真有些为难。
沈冽为此黯然伤神:“其实不嫌弃都是假的吧……我现在已经没有可以让哥哥喜欢的地方了……”
许小真握住他的手,明知道他的话有扮可怜的成分,依旧受不了有人这样和他说话。
沈冽漫上喜色,拉着许小真的手,解开了那只蝴蝶结,顷刻间本就松散的轻纱滑落,完全堆叠到地上,像许小真拆开了属于自己的礼物。
即便这个礼物有些残损,可礼物可怜可爱的样子还是让人心疼心动。
顾延野说他是个勾引人的狐狸精,这话果然不假。
沈冽温顺地仰躺在床上,任由他哥胡乱甚至有些敷衍的把吻落在他的身体上,可怜地求他哥接纳他。
许小真一会儿就没了力气,这个姿势太深,被塞得满满的倒在他身上,捂着略微凸起的小腹,咬着下唇,浑身湿漉漉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沈冽喜欢他哥主动,可以急切一些,也可以不管不顾一些,这样会显得哥哥很爱他,是哥哥主动索求他,他和别的男人不一样。
他握住哥哥的腰,在哥哥绯红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痴迷病态地赞叹:“妈妈好美,妈妈给小冽喂奶好不好?”
这个被严令禁止的称呼又在不合时宜冒了出来,许小真从头发丝儿开始发麻,身体紧绷,恨不得扇他一巴掌。
埋在他胸口的沈冽却因为他的紧绷麻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狠狠地提起他的腰放落数次,抬起头,捧住已经失神的哥哥:“忘记了,妈妈没有奶水,如果我是妈妈的亲生小孩该多好?从妈妈的肚子里生出来,吃妈妈的奶水长大,再和妈妈这样结合在一起,这样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妈妈会不会给我再生一个弟弟妹妹?
不可以!妈妈只能有我这一个小孩。”
许小真软塌塌地瘫着,听他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想死的心情一波又一波袭来,可是没有力气张口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