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奕松压过来,和他唇齿交融,这次亲得格外温柔,人被吻得神志不清,眼睛失神,红润的舌尖无意识地往外吐,亮晶晶的口水兜不住流到下巴上。
许小真在温柔乡里听到陈奕松第一次发出无可奈何的叹息:“算了,就这样吧,你赢了,我认命。”
他扣在陈奕松后脑勺的手软绵绵地抚了抚,像摸一只乖狗。
然后亲着亲,人因为失血过多,在他怀里晕死了。
许小真只好从他的身体下面钻出来,按下墙壁的紧急呼救。
alpha的身体果然非同一般,钢筋铁骨似的,这是许小真从陈奕松和顾延野身上一起得来的经验。
陈奕松身上大大小小几十口伤,有的深可见骨,有种真奔着把自己弄死去的感觉捅的,又不知道为什么舍不得死,没下死手。
即便这样,也没有下病危。
许小真对他们alpha的身体很是羡慕。
他身上也砸出来些淤青,脖子喷了药水,陈奕松的牙很尖锐,咬下去一时半会儿都好不了。
顾延野在六区没回来,陈奕松把自己折腾的半死不活躺在他身边,沈冽回一区忙项目,许留在十八区。
许小真在失业的放空之余,禁不住回放沈冽和陈奕松被逼得眼眶发红的场景。
他反思自己是不是太冷漠了,可再生资源也要好好维护,不能像用块抹布一样,擦完脏东西再拿下一块,等着上一块自己洗净烘干。
有时间是应该维护一下了。
许小真从小没上过什么兴趣班,不是那种多才多艺的人,也没有浪漫细胞。
他在网上搜索怎么给情人做礼物,要么亲手画画,要么把合照做成图集,或者在纪念日烤一个小蛋糕,他都不会。
只好拿出很久以前的技能,买了两块银子和磨砂纸,锉刀,磨两个戒指出来。
顾延野那边暂时不需要哄,他也懒得哄。
陈奕松就躺在旁边,他尺寸把握的很合适,沈冽那边他拿不住,回忆牵手时候的感觉,模棱两可。
未免下次见面尴尬,他连宽窄和款式都做得截然相反。
一个一厘米宽冰川,另一个半厘米磨砂的满天星。
沈冽收到戒指,戴在手上和他展示,说好漂亮好合适,刚刚好能戴在无名指上。
满天星秀气的很,在他手指上熠熠生辉,和他很配。
陈奕松没那么好打发。
许小真坐在他边儿上,拉过他的手,把戒指推上去,陈奕松苍白的脸上没有任何正面表情,抽出手,把戒指摘下来放在桌上,继续打游戏。
“不喜欢吗?”
“所有人都有的东西,有什么好喜欢的。”他没有看许小真,视线一直放在游戏机上,游刃有余地操纵着手柄。
太聪明的人往往不会太幸福。
他伤好之后,冷漠多了,和许小真像感情破裂又离不了婚的夫妻,一点笑脸也不给,话半句不多说,开始单方面的冷战。
一种近似妥协认命又在抗争的态度。
晚上睡在一张床上,许小真去他怀里,他把人推出去,然后翻个身,抱着肩,离许小真远远的。
许小真怀里缺东西睡不着,就找个枕头抱着,也能勉强去睡。
白嫩的脸颊蹭着抱枕,被挤压出软肉,嫩红的水润唇瓣微微张开,露出一点雪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