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收下吧,以后常来。”尤雨摸了摸她的胳膊,温柔地笑,“今天是我生日,我高兴嘛。”
话说回来,她四处张望:“你看见我的猫了吗?它也是绿色的。”
许识敛此时正在找小耳。
小耳正捧着半块蛋糕,躲在梦幻般的裙子堆里。女孩子的脚从面前跳动,他听着衣架在不断推动的声音,咯咯偷乐。
直到一双属于骑士的高筒骑马靴出现在面前,小耳手里的蛋糕掉在了地上。他连忙去舔,听到许识敛说:“不要吃掉在地上的东西。”
小耳看着他,短暂静止两秒,立马狼吞虎咽地吃完了。
许识敛:“……”
小耳说:“我怕你怪我是偷的。”
“蛋糕?”许识敛一怔,好笑道,“这里的蛋糕和苹果酒都可以随便拿,你不知道?”
满脸奶油的小耳当然不知道:“我说怎么这么好偷。”
一只绿色的猫咪从小耳面前路过。它的毛又柔又细,飞了小耳一脸。简直像绿树被风吹得满地落叶,小耳没见过绿色的猫,好奇地嗅了嗅。
猫咪也在嗅魔鬼。
许识敛还要跟他说什么,另一双脚出现了。香香软软的,小耳仰头,夕阳从裙纱穿过,投到他脸上。
许识敛最后看了一眼这样的魔鬼,目光才移到面前的女人身上。
尤雨看着他,笑了笑,有种单纯且羞涩的味道。这里的女人不喜欢这种笑。
她把这只绿猫抱了起来:“小绿,怎么跑这里来了?”
绿猫不配合,挠她胳膊,新伤叠旧伤,竟然都是血痕。但她不在意,笑呵呵道:“你也很奇怪吧,咱们店里怎么会有个男人?”
许识敛说:“我来陪妹妹。”
“是呀。”怀里的猫开始咬她,她如同谜一样,不喜不悲,只是笑,“其实我们这里也有男人来的。”
她轻声细语的,怎么听都是在调情,只是表情有些心不在焉,或许还有些悲伤。像一朵羞涩且伤感的银百合。
尤雨问:“你知道他们来干什么吗?”
“来干什么?”暴食魔鬼问。
“这种事情不要问我。”但很快,他就忍不住,“调情。这叫调情,你记住了。”
偷听八卦的小耳点点头,调情。这是个新鲜词。
色欲魔鬼说:“但今天她也没有那么想要,我可以感受到,她又需要发泄了。”
“发泄?”暴食魔鬼好像懂了,“用男人?”
“就像你的宿主不馋不饿的时候也想吃东西一样。”色欲说,“我们两个的工作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你不这样觉得吗?”
“别说这种话,怎么可能相似?没有魔鬼是相似的。”
“那你错了,大同小异而已。所有的宿主都是通过固定的方式获得快乐,而我们的工作就是让他们上瘾。”
许识敛将听得津津有味的小耳从裙子里拽了出来。
这里竟然还有个人,尤雨吓了一跳。
“不知道,”许识敛冷淡地回应,“我只是来陪妹妹。”
小耳说:“对,我就是他妹妹。”
许识敛:“……”
尤雨倒是很喜欢这句玩笑,乐得前仰后合。
“好了好了,”她安抚着怀里躁动的猫咪,“人家不愿意,咱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