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正好赶上周末,陆时深要去band房和乐队练习,硬拉上虞迟一起去。
步行街向下延伸的楼梯充满神秘色彩,墙壁上的涂鸦更添几分个性张扬,陆时深和虞迟并肩走到Band房门口。
“安子给乐队接了音乐节活动,连唱三首,这会他们肯定已经在练习了。”陆时深说着拉开隔音大门。
“三带一,要不要得起?我报双了哦。”
“过。”
“一对老王!我炸!”周恒阳跳起来,激动万分的将一对大小王砸在宋呈星的三带一上。
偌大的音乐室里,只见那三个人围坐在小茶几边拿着扑克牌打得热火朝天,陆时深眉梢一抽,觉得脸被哥几个打的挺疼。
虞迟捂唇低笑……
“人来了。”蒋安坐的位置正好面向门口,抬头就看见进来的两人,他顺势将手里剩下的一大把牌丢进牌堆里。
“诶诶诶!安子,你这就没意思了,谁来了也要把这局打完啊!我都要赢了!”周恒阳急的跳脚,“我不管,这局我地主,你们俩算输了,输了的叫爸爸。”
“你前面输我多少把了,先叫声祖宗来听听。”蒋安架起二郎腿,推了推金丝眼镜框。
宋呈星没加入这俩人的斗嘴,一见来人,丢下手里的牌大步跑过去:“迟哥?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去旅游散心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散完了,昨天刚回来。”虞迟习惯性的拍了拍那头奶奶灰。
“咦,那你怎么是和深哥一起来的?”宋呈星反应过来,疑惑的看向陆时深。
“是哦,深哥,你这几天也请假没去学校,不会是偷偷和迟哥一块玩去了吧?”周恒阳洗着扑克牌插话,“那你们就有点不地道了啊,出去玩也不带上兄弟们一起。”
话音刚落,蒋安在桌子底下踹了周恒阳一脚,示意的瞄了眼虞迟。
周恒阳这才想起来前不久网上的照片舆论,难道说这两人这几天是去处理那事了?于是立马改口:“其实,我也没那么想去玩,我最近忙着呢。”
“行了,不是说要在音乐节上唱新曲,抓紧开始练。”陆时深只消一个眼神,周恒阳就立刻站起来去拿贝斯。
新曲子需要磨合,几个少年一次次调整旋律,虞迟悠闲的坐在沙发上听着,作为外行人他听不懂曲谱好坏,却能感受到他们对音乐的热情与喜爱。
虞迟总是被这种气氛所打动,他看着少年人在逐梦路上奔跑着,自己也不想停下来,他不会就此放弃跳舞。
虞迟低头刷手机,看着网页上写着的‘十三届海棠杯评选报名启动’,这是国内顶尖的专业舞蹈评选赛事,自1998年立项以来带来了无数优秀作品,获得名次的舞者也都成为舞蹈届举足轻重的人物,包括他的恩师冯倩如,第三届海棠杯第一名得主。
作为国内顶尖舞蹈赛事之一,海棠杯共有两个赛道,团体舞剧,第一名奖金高达200多万。
单人赛道里古典舞,民族舞,现当代舞一起评选,第一名50万,第二名20万,第三名10万,专业赛事奖金并不是特别高,但得奖者获得的荣耀名望却是无法取代的。
虞迟指腹轻轻的抚过‘海棠杯’三个字,舞蹈是他一生的赛道,他要用自己的方式跑回去。
“对了,迟哥,给你一个东西。”宋呈星趁着休息时间,噔噔噔跑到沙发前递过去一个小锦囊似的布袋,“我前几天去寺庙,顺便给你求了一个事业顺利符,听说这个庙求很灵的!”
“呵,那我不得放在床边,让它好好保佑着。”虞迟笑盈盈接过小锦袋。
宋呈星双眼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