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的事情。
音乐上,陆时深只有被夸的份,还没有被人说过孤陋寡闻,被激起了好胜心按耐不住:“好啊,既然你说你朋友那么厉害,那就比比!让你朋友和我们乐队鼓手比,如果我输了,一个月内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小爷给你当小弟!”
‘嗤……’虞迟笑出声:“好啊。”
“喂,我都说了我输了的惩罚,你呢?要是你输了呢?”
“我不会输。”虞迟对宋呈星的技术比对自己跳的舞还要自信。
“哼,这么自信?”陆时深不爽,咬牙切齿:“既然是赌,就必须要有赌约,输家得认罚!”
虞迟觉得狼崽子不服输的样子实在凶的可爱,便笑盈盈的接茬:“那你想让我怎样呢?”
他额前的碎发乱乱的,托着腮,瞧着人,醉意在双眸里添上了几笔丽色,他笑意疏懒,如春水波澜。
陆时深看得心脏‘噔噔’的两下,仿佛被一口大钟猛地撞击胸口,他抿了抿唇,莫名的感到口干舌燥。
赶紧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目光逃避似的躲开虞迟的脸,说:“跳舞吧。”
“什么?”虞迟皱眉,对他给自己立下的赌约有些不解。
“我说,如果你输了的话,就跳舞给我看!”陆时深一字一句咬的格外清楚,“你别误会,我只是觉得你跳的舞能给我带来音乐上的灵感。”
“这算哪门子的赌约。跳舞嘛,不是手到擒来的事么?”虞迟歪歪扭扭的站起身,拍了一下衣服:“想看什么,哥哥给你露一手。”
陆时深没想到幸福来得这么突然,他两天没能说出口的愿望,竟然轻松的就实现了,赶紧道:“都行。梁祝,要不你继续跳梁祝?”
“嗐!这个我熟啊,看好了……”虞迟双臂优美的展开,还没能帅上两秒,呼吸之间骤然拉扯到身上受伤的淤青处,疼痛裹挟醉意袭来,他抬到一半的脚,直接表演了一出左脚拌右脚。
眼看人就要栽地上了,陆时深眼疾手快,几乎是整个人扑过去接。
‘啪嗒。’虞迟压着陆时深摔在地上,愈发头晕脑胀,眼冒金星,只觉的天旋地转,整个人像是坠入了酒坛子里。
“喂,虞迟,你没事吧?”陆时深抓着他肩膀粗暴的晃了晃。
“别……别……”虞迟轻喘了几口,后面的晃字迟迟没从舌尖绕出来。
陆时深抓着他双臂的手不禁加了几分力气,觉得他这‘别,别’喊得奇奇怪怪的,十分……
‘呕-----’虞迟刚刚被晃的难受,终于忍不住呕出酸水。
“虞迟---!”陆时深脸色骤变,眼睁睁的看着呕吐物从自己胸膛流到了胳肢窝,黏腻的触感顿时令他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突的跳,怒火从心口烧上眼眉。
“哎呀,真不、不好意思啊,我给你擦擦。”虞迟迷迷瞪瞪的用手去擦,但是根本没擦对地方,在人家另一边干净的胸膛上来来回回的蹭。
陆时深心里恨得牙痒痒,但奇怪的是,又有一种异常酥麻的感觉像电流似的席卷过他的周身。
“虞迟,你起来。你别、别趴我身上……”很不合时宜的,他竟然莫名的起了那种……更让陆时深崩溃的是,这个人前一秒还吐在了自己身上,更更让他无语的是,还特么是个男人!
陆时深都快怀疑自己是不是真变态了,匆匆忙忙的把虞迟从自己身上扒开,逃命似的跑去厕所。
他如芒刺背、如履薄冰、如鲠在喉的把身上的呕吐物清洗干净,站在盥洗台前心慌意乱的用冷水冲了好几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