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灼带着笑意看了眼手心里的小兔子,欲言又止地转了话锋,“话说回来了,严望被带走了跟我有什么关……”
他可不想和这些人类沾上什么关系。
齐灼话还没说完,手里捧着的小白团子便扑腾起来,挠了挠他粗糙的手心,临了了还吱吱叫了两声。
他和手里的小兔子对视一眼,瞅见了对方气鼓鼓的腮帮子,才想起来许星程住在他家的要求之一——要继续调查这个发生在他店里的案子。
他的小兔子这是不乐意他就这么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了。
想到这里,齐灼嘴角扬起一抹弧度,换上了一副好奇得不了的表情对着展蓉,说道:“咳,这我还真不知道,你说说到底发生什么了。”
展蓉一愣,惊讶于齐灼表情迅速的转换,注意力却忽然被他手心的兔子吸引了,“……你什么时候养了只兔子?”
说完便伸手想要用同样的姿势薅一薅许星程的兔毛。
许星程眼瞅着那双做了美甲,贴满水钻修长的手指即将碰到他的皮毛,呜咽一声钻进了齐灼怀里。
再一动不动,不敢瞎闹腾了。
“我这兔子刚养没多久,怕生,平时只喜欢粘着我,不好意思。”齐灼出言解释道,“我们继续说。”
展蓉见状也不强求,收回了想摸兔子的手,放到了咖啡杯上,低声说道:“我听学校的人说,有隔壁宿舍楼的男生看到,严望在闻安泽出事以后出入过他的宿舍,好像还带走了什么东西。你说两个人压根不熟,严望怎么会莫名其妙过去整理东西……说不定这个命案就跟严望有关系。”
展蓉几乎用自己的猜测下了定论。
“哦?”齐灼则顺着展蓉的话往下说,“那他带走的是什么东西?”
许星程趴在严望胸前鼓鼓囊囊的一大片肌肉里,隔着布料竖起了两只软塌塌的耳朵,继续偷听。
“他们说……是一个包,书包。”展蓉说。
齐灼健剑眉一挑,语调不明深意,“你知道的还挺清楚。”
展蓉的神色闪过一瞬的不自然,转移了话题:“你平时不住学校,不关心这些也很正常。不过你跟严望是同班同学,又是一个导师带的,你真的不知道他的动向吗?”
说完展蓉又补充了句,“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怕他的事牵连到我们……毕竟那天,我们五个都是目击证人。现在严望被警察单独叫去问话了,我和雪薇都很担心。”
许星程趴在一片温热的狼皮上,耳朵动了动,不大的脑子迅速转了起来。
如果如展蓉所说,严望因为私自处理闻安泽的遗物被警察带走了,那这人现在岂不是在萧从南那儿?
许星程兔腿蹬了两下,有种想溜到警局找萧从南的冲动。
而且那个严望带走的书包,也很可疑。
里面肯定装了和案件进展有关的东西……会是什么呢?
许星程正胡乱猜想着,齐灼按住了他的后腿,回答了展蓉:“严望的事情我确实不太清楚……不过你放心,如果真有什么,警方也一定会查清楚的,我们在这儿干着急也没用。”
展蓉见齐灼强硬态度,微微叹了口气:“好吧,你说的也有道理。那……今天打扰你了,我先回学校了。”
“嗯,路上小心。今天下午的课帮我请个假吧,我还有事。”齐灼没有继续话题的欲望,咬着饮料的塑料吸管,揉了揉手心里的兔子,冲展蓉点头示意。
“好,我知道了……”展蓉不太情愿地应下了,神色还有些恍惚,估计是对严望被抓去审讯的事情还耿耿于怀。
但齐灼很显然没那个功夫安慰害怕的女同学,他的心思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