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警员一脸不可置信地惊呼了起来:“宠、宠物?萧队居然也会对这些东西感兴趣吗——”
另一个警员插嘴问道:“难道是捷克狼犬或者边牧那一类的……这比较符合萧队的气质,也确实有些闹腾。”
萧从南淡漠地摇了摇头,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微笑:“是只兔子。”
此话一出,八卦的警员们瞬间陷入了沉默:“?”
萧从南没有过多地解释什么,拎着包就出了警局,开车离开了。
余下的警员们想破脑袋也没想明白,兔子这种关在笼子里就能解决吃喝拉撒的动物,怎么会闹腾得起来。
—
萧从南用了最快的速度驱车回了家。
刚一进家门,只是堪堪看到眼前的场景,便是呼吸一滞,愣在了原地。
许星程软绵绵地趴在在客厅的沙发上,手边是被弄翻的爆米花和薯片,而毛茸茸的脑袋上,竟赫然长出了一对白软的兔耳朵。
再往下……是略微宽松的棉质家居服盖不住的一小截毛茸短尾。
尾巴连着尾椎骨,一截清瘦白皙的腰身就这样撞入萧从南眼底。
而许星程漂亮的脸蛋泛着不正常的粉,手臂和腿部的关节处亦然,就好像是发了一场经久不退的高烧似的。
电话里的声音远没有亲眼所见来的更有冲击力。
这是他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许星程真是是一只妖怪,如假包换。
萧从南本以为许星程口中的“不舒服”就是着凉感冒这一类常见的病症,却没曾想……竟会难受得连尾巴和耳朵都冒出来了。
这究竟是怎么了?
“你发烧了吗?”萧从南放下包,径直走向了小兔妖,却未曾想手指刚刚触碰到对方发烫的脸颊,小兔妖就跟见了胡萝卜似的黏黏糊糊地扑进了他的怀里。
炙热的体温通过相贴的皮肤传递到萧从南身上,他的手就这样悬在了半空中,放下也不是,抽开也不是。
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怀中人宽大衣领下隐隐约约粉白的一片,他的喉结滚了滚。
就当他的心跳止不住愈演愈烈的时候,小兔妖竟在他怀里蹭了蹭,纤细修长的双腿毫无章法地环绕住他的腰身,满面欲/色地说道:“我难受……”
萧从南对上那双盛满水光的圆润眸子,瞥见眼尾的一抹雾红,平静如水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你先下来,我去帮你拿药。”
“没用的……”许星程仗着萧从南不懂得拒绝,毛茸茸的脑袋埋得更深,那一对雪白的兔耳就这样软塌塌地垂落至对方的宽阔的胸肌里,作恶的双手扒拉开对方的制服衣领,跟面对什么散发着香味的食物一般贪婪地猛吸一口。
“我的……发情期到了,萧警官。”
许星程如实交代。
如果不是小八跟他说,兔妖的发情期一定要选择一位阳气旺盛的同伴来陪伴渡过,他也不想把正在工作的萧从南叫回来,又像现在这样没骨头似的窝在对方身上。
太不像话了!
许星程心虚看了眼萧从南的表情,确认对方没有露出类似厌恶的神色后,得寸进尺地继续吸了起来。
过了许久,萧从南才终于平复了下来,将在他身上作乱的小兔子提溜了起来,目光灼灼地问道:“我要怎么帮你?”
许星程一脸无辜地看着萧从南,用天真无知的语气说着最色/气的话语:“我吸一吸/你就好了,但是……萧警官你能不能先把衣服脱了?这样我吸不到……”
萧从南一怔,眸色晦暗地吐出一阵炙热的浊气,沉默了良久,跟上次一样单手将许星程抱了起来,嗓音沙哑道:“可以,我们先回房间。”
……
整个中午,许星程和萧从南都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