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自行车啊!与其努力找线索,还没有什么进展, 不如直接问。
最重要的是,可以把一直以来的心结也给解决了……
沈轻云表面上从不过问, 但是实际上还是很在意——
秦斯年到底是什么时候认出他是沈云的。
别是刚开始把他当成替身吧!
哼,斯黏最好认真回答。
要不然,他可要闹了!
“要不要去上次那个地方……”秦斯年没有急着跟沈轻云沟通,他仍然对这种不能随便说话,不能肆意公开的现象心有余悸,连话音儿都忍不住小了些,就跟在向沈轻云说悄悄话似的。
沈轻云知道秦斯年指的地方是上次“野营”的地方。
“不用。”沈轻云的手指轻轻挠了挠秦斯年的喉结, “斯年要是说不出,也不必勉强,如果疼了, 就跟我说疼, 可不能强撑……”
沈轻云的话语间尽是心疼和宠溺,说些不该说的话,沈轻云还有些期待秦斯年喊疼来着——
就跟撒娇似的。
而且, 秦斯年的撒娇可不一般,是羞涩的。
鲜少示弱的秦斯年, 被弄得狠了也不喜欢说疼,只是下意识地哼几声,有时候秦斯年发现自己的无意识闷哼后,还会很不好意思地把头埋进枕头里,或是用已经泛红充血的手臂挡着眼睛,不让沈轻云看到自己的神情。
如果哪天能教会秦斯年微喘地说“疼”,那滋味想想就觉得销魂,但是沈轻云觉得这难度颇大——
一是因为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秦斯年在那档子事儿上的保守和内敛是与生俱来的,二是因为他舍不得让秦斯年疼。
……
“但是我想想大概率是不会的。”沈轻云接着解释道,“自从我想起以前作为沈云的记忆之后,事情进展好像都顺利了许多。要是在以前,我仅仅以为自己是沈轻云的那个时候,带有我们戒指的照片,应该没有办法发出来吧。”
秦斯年微微垂眸,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眼中的神采黯淡了几分。
沈轻云见状,抬手摸了摸秦斯年的脸庞,拇指内侧的关节蹭着秦斯年脸颊上为数不多的软肉——
其实本来秦斯年脸上的肉不多,仅存一点的肉摸起来也是硬邦邦的,但是跟沈轻云住在一起后,秦斯年的胃口好了很多,一日三餐都按时吃,晚上还要加餐吃些沈轻云的东西,又被沈轻云经常揉弄脸颊,睡觉的时候也是一觉睡到天亮,不像以往会有“霸总病”容易在睡梦中惊醒。
所以秦斯年被沈轻云养得腮上都有软肉了。
沈轻云喜欢摸得很,看着自家老婆被浇灌得这么好,沈轻云这个做老攻的,总是忍不住上手摸。
“斯黏……都过去了……马上就结束了……”沈轻云在察觉到秦斯年的情绪后温柔地安慰道。
“那到底,为什么会有这种限制,为什么现在有没有了……”秦斯年终于能打开话匣,忍不住说道,“还有……你说一定会回来找我……”
秦斯年问着问着突然停住了,他似乎是觉得自己这么多话的样子不太符合霸总寡言少语的冷酷形象,于是干咳了两声,接着道:“别怪我这么多问题,还不是某人一直警告,不让我调查。”
听着秦斯年话语中的责备意思,沈轻云有些不服气了,他笑得有些暧昧:“斯黏也不想想,这究竟是真话还是勾引的手段?”
沈轻云这句话瞬间点醒了秦斯年。
秦斯年的眼睛忽然睁大了——
他,又被沈轻云诈了?
确实是这样,在第一次听到沈轻云说这句话的时候,秦斯年的心中确实泛起了涟漪。
“你是第一个敢对我说这种话的男人,男人,我记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