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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斯年辗转反侧,他发着高热,嘴里时而念叨着“沈轻云”,时而叫着“沈云”。
这并不是单纯的叫唤,而是掺杂了无尽的渴望,甚至还隐隐带了些哽咽,似乎是秦斯年内心深处的灵魂在觉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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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轻云进门的时候,平日里矜持而冷酷的秦总已经把那张不大的小床弄得一团糟了。
就算是还没有进门,沈轻云都能看出秦斯年热得要命,整个人都被浸透了,湿漉漉的,像是刚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沈轻云首先看到的是秦斯年的脊背,绷成了一条很漂亮的弧线。
秦斯年扭曲着身体,想把黏在胸口跟心电图检测器似的东西给蹭掉,与秦斯年气质极其不相符合的毛茸尾巴微微摆动,翘着的绒毛就像淋了雨一样。
明明心里已经痒得不得了,此时沈轻云却立在了原地。
沈轻云眼睁睁地看着秦斯年终于放弃,肌肉时不时发出痉挛似的抽搐。
沈轻云努力静下心,从一阵杂音中隐隐听见了秦斯年的呢喃。
秦总怎么这么委屈......
沈轻云笑了笑----
明明耳朵都红了,整个人都像是久旱逢甘霖似的......
沈轻云蹑手蹑脚地摸索进房间。
秦斯年没有察觉到沈轻云的到来,他仍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混蛋......”
沈轻云听到秦斯年骂道。
这一声“混蛋”指的是谁自然不言而喻了。
沈轻云再也忍不住了。
一双罪恶的双手捏了捏秦斯年滚烫的耳垂,像要挤出什么一样,使劲地揉搓着。
“秦总,混蛋来了。”沈轻云蹲在床边,他先检查了一遍秦斯年的状况,随后轻声道,“好黏啊,斯黏......”
“斯黏,我帮你把这个没用的膏贴取下来好不好......”沈轻云哄着秦斯年,声音温柔得要溢出糖浆了。
“不要.....”秦斯年埋在枕头里,闷闷地说道,“不要......尾巴......”
“怎么了,挺合适的呀。”沈轻云忍不住笑了,随后他又板着脸道,“斯黏,尾巴都掉了,不懂事的总裁才会......”
沈轻云说着说着停下来了,他听到了一阵隐忍的低啜----
秦斯年哭了,真的哭了。
“斯黏,怎么了......”沈轻云手忙脚乱地站起来,他摸着秦斯年的脸庞,连忙把领带解开。
“你去哪儿了......”秦斯年紧紧抓着沈轻云的手。
秦斯年的反应怎么这么反常......不,秦斯年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沈轻云看着秦斯年的眼睛,严重怀疑秦斯年能不能认出他。
“我就去洗了个澡,怎么了?”沈轻云也躺了下来,他跟秦斯年一同侧躺着,面对面,额头抵着额头,亲密无间。
沈轻云在回答,可是秦斯年却像是没有听见沈轻云的话一样,他的目光涣散,无法聚焦,断断续续地继续说道:“撒谎,骗子......”
诶?
沈轻云的神色变得凝重了,他情不自禁地掐住了秦斯年,目光变得有些冷:“斯黏,你是在说我,不是在说别人吧。”
秦斯年没有回答,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