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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那时候你在上位就算了......”

“哪时候?”沈轻云突然凑近,嬉皮笑脸,明知故问道。

沈轻云突然靠得这么近,秦斯年被惊了一下,但是他很快就调整了过来,尽管耳朵很红,可他仍旧要强地把那个名门精英不应该挂于口齿的词,清晰地说了出来:“做的时候。”

闻言,沈轻云不满地哼哼了几声,据理力争:“在上位怎么了?我可没有占到便宜。要知道我可是有很严重的低血糖的,秦同学,你知不知道我在耕耘之前,要补充多少的能量才能让你舒舒服服的。”

“做就做,耕耘什么耕耘,你是沈轻云,又不是沈耕耘。”秦斯年冷冷地说道,耳朵上的红还没有消下去,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冷不丁地补充道,“难怪你连口水都有股草莓棒棒糖的甜味儿......”

“唉,只可惜子孙不是甜的,不然咱们秦同学岂不是会更喜欢些?”沈轻云耸了耸肩调侃道,紧接着又说道,“那这样,既然咱们口头决定不出叫什么名字,不如用一种不伤和气的比试方法?”

秦斯年挑了挑眉,示意沈轻云继续说下去。

“咳咳,咱们在床上比比功夫,谁先哭,谁就输,既不会伤和气,又可以做出决断。”沈轻云灵光一一闪,想到了这么个好主意。

“哭?”秦斯年的语气极其轻蔑,“来就来。”

当天晚上,还没有等秦斯年用从小学就开始练习的跆拳道让沈轻云哭,秦斯年就先一步输了----

一颗还没有黄豆大的泪珠停在秦斯年的眼角,在那英俊而硬气的脸庞上显得格格不入。

当然,并不是沈轻云把秦斯年给弄疼了。

*

毫无疑问,当苏少音问起“云年”这个称呼的来历时,不仅仅是沈轻云,秦斯年也想到了大学时期那个冲动的“比试”。

所幸,秦斯年最终还是想出了糊弄苏少音的理由。

“其实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典故,"云",指的就是它的品种,乌云踏雪,至于"年"......是黏人的黏。”秦斯年板着脸道,“刚好跟这匹马的性格相仿。”

秦斯年话音刚落,沈轻云当着众人的面笑出了声,等陆晓和苏少音莫名其妙地看过来,沈轻云朝秦斯年阴阳怪气道:“是啊,秦,斯,黏~”

秦斯年深吸了一口气。

*

书中说得没错,这个沈轻云真是个大醋缸。

苏少音以为沈轻云的阴阳怪气是在吃醋,不由得这么想。

“你们继续吧,我先走了。”秦斯年感觉自己的耳朵有点烫起来的迹象了,他调转马头,转身想要离开。

看来不能逗太狠。

沈轻云没有阻拦,心道。

“等等秦总!”苏少音连忙叫住了秦斯年,像个纯真的孩子一样,没有意识到危险地挡在马前。

要不是秦斯年骑术高超,苏少音现在估计已经被云年踢了一脚了。

苏少音之所以这么做,当然不是傻,他只是想在秦斯年面前表现表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