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立直,王者的打法!
霓虹麻将之所以被称为立直麻将,是因为在霓虹麻将中,立直有着极其可观的打点回报率。
这个回报率强的更是有点破坏平衡。
尤其是先制亲立的情况下,更是威力巨大。
小林刚也曾说过『亲立是一句魔法』。
要知道在副露的牌型里,除了食下役需要减一番外,还有便是天然舍弃掉了里宝牌丶门清自摸和以及一发的加番项。
这些加番项带来的收益相当可观,以至于大多数的立直和牌都有着明显的得点提升,完全可以视作价值两番的役种。
即便是科学麻将,都往往强调听牌即立,而不是默听直击。
因为立直的回报率,远远超过了放铳的损失。
这就导致所有役牌加起来的出场率,竟然都不如一个立直役!
所以称霓虹麻将为立直麻将,名副其实!
就算是在至高的麻将大赛上,愚型听牌即立的案例也是比比皆是。
毕竟你默听兜牌也有放铳的可能,兜到最后还有可能不小心放铳张而一无所有。
尤其是在这个世界,人鬼魔神层出不穷的局势之下,兜牌防守的下场绝对是相当惨澹的。
虽说南彦在得到雀傀模版之后,门清率便大打折扣,立直率更是随着对手实力的变强而一泻千里。
毕竟对于像是saki和天江衣的魔物来说,你的立直棒很美味,下次别再立了。
在她们面前随便立直,你很有可能会变成她们的提款机。
除非是势不可挡的多面好型,或者是经过了多重算计后,保证会有好人打出铳张的局面,否则南彦都不会轻易立出去。
风险太大!
但这一局不太一样。
阿知贺的姑娘们确实有魔物的潜质,可毕竟距离魔物还有些距离。
按照南彦的估测,目前阿知贺姑娘们的实力,大致相当于没有进入天使状态的小和和,甚至还稍有不如。
毕竟每个人的弱点都太明显了。
不能打出宝牌也不能给别人塞宝牌跳弹的松实玄。
牌感还停留在表面,和牌速度也还不够快的新子憧。
以及虽然各方面实力都不错,但进攻力方式稍有不足的松实宥。
容易摸到暖色牌的松实宥,其实和玄一样在某种程度上会限制自己的牌型,也就是手牌的延展性不足。
不是什麽致命的弱点,但对于读牌能力本就够强的南彦来说,她和玄的手牌几乎一览无遗。
再者没有宝牌的加持,除了龙王以外各家的打点都变得极其拉胯,即便放铳也不会有太大的危险。
而且这些姑娘们似乎有在看他的比赛,从她们的打法和处理上来看,是对他有着一定了解的。
既然她们对自己了解的话,就能反过来推测她们是知道自己对于立直的态度非常慎重,而这份慎重也加深了她们对自己立直的惧怕。
至于最重要的一点。
还是因为他是庄家。
他的立直,任何一家都得打起十万分的警惕。
此前他都没有一次立直,所以突然的立直,就会让人提心吊胆。
这算是久帝一贯的打法。
她的能力不仅仅是恶听带来的猝不及防,还有便是通过节奏的突兀变化搅乱别家的牌感。
就像九浅之后猛然的一深,会更加让人刻骨铭心,腰腿酸软。
这种节奏变化带来的冲击感,任何人都不可能不去重视。
南彦虽然没有久帝那样对场况节奏变化的切换来的得心应手,但他也有一些自己的独到心得。
立直nomi听四七筒。
一般来说这种形状南彦比较少去立直,尤其是当手里还没有宝牌加番的情况下,一来摸不到里宝牌得点就很有限,二来这副牌也没有专门的设计,纯粹是最简单的听牌即立,听的还是铳率不高的四七筒。
而且他前几手还打的是其它花色的牌,突然来一手六筒立直,很难不被人想到这张六筒是这个立直的关联牌。
筒子部分会被重点防守。
不过无妨。
如此突兀的节奏变化,会让人精神绷到极点。
新子憧一咬牙后,果然选择了弃胡防守。
接下来的三巡连续切出了西风。
西风是她的自风,本来手里有这枚西风只要快速吃碰就能听牌,结果被南彦突如其来的早巡立直给打断了。
逼迫得她不得不放弃听牌。
主要是她这副牌即便听了,也就只有西风的一番,而且她这一局除了西风外配牌还拉了大胯,到南彦立直的时候才二向听。
必须吃碰才能听的一番小牌,没有跟南彦这个立直对拼的资本。
索性果断弃胡了。
松实宥看了一眼南彦的舍牌,将刚刚摸上来的七筒扣下,转而将南彦牌河里四万的筋牌一万切出。
一般来说她不会轻易信筋牌。
但一万她手里有三张,所以南彦和这张牌的概率很低。
只剩下松实玄有些头疼。
她抓了一手的宝牌,宝牌还不会打出去,这就让她手上可以出手的安牌数目非常少。
不,是一张都没有!
运气太好满手宝牌的人,在防守的时候反而很痛苦。
松实玄犹豫了半天,最后抓了一张八索像扔掉炮仗一样打了出去。
还好,没有放铳。
看着长松一口气的松实玄,南彦倒是很平静。
要点炮也没那麽容易,而且就算点和了番数也不大,毕竟他眼前只有一个立直nomi,而且一发还没自摸。
没有了一发别家放铳可能也就是个两千多点的小和。
南彦并不希望点和到她们,而是打算自己摸。
这样才能多门清自摸的一番。
他这副牌一共听八张。
就算其她人摸到了二三张,自摸还是绰绰有馀的。
然而这毕竟是没有任何准备的先制立直,完全是以科学麻将的角度做出的这一手,自然会出现很多在南彦意料之外的事情。
在他立直之后,越来越多的四七筒落在了别人的手里。
『看样子应该是来到了宥的手上。』
南彦看了一眼在微微叹气的松实宥,就知道少女应该是抓到了三枚七筒成暗刻,而且应该重新听牌了。
不过无妨。
别人收集了尽可能多的铳张,对他来说其实是好事。
本来不可能拿到的那一番偶然役,现在成了可能。
至于能够自摸的牌变少,其实也无所谓。
毕竟和牌只需要一张就够了。
对松实宥来说,情况就变得有点不太乐观。
为了防守而打掉了本来能和的牌,导致她现在变成了振听的状态。
振听时就算别家打出铳张,自己也没办法点和,只能靠自己自摸。
而且很不巧南彦就摸上了她的铳张打了出去。
已经振听了的松实宥只能眼睁睁看着这枚铳张出现在南彦的牌河里,却只能错过。
随着牌河中的信息增多,南彦手牌信息也已经明了。
但是各家为了避铳牌型已经变得扭曲,即便像松实宥这样已经听牌了的,也处在振听的状态。
而且很快,松实宥就摸上了最后一张七筒开了暗杠。
新子憧又看了一眼自己手边的三张四筒。
按照她的推断南彦大概率是听四七筒,当然还有小概率是边坎吊听一些奇奇怪怪的牌,可如果她牌感没错的话,应该是四七筒!
这麽说的话,南彦应该没有自摸的机会了吧。
这一局只能寄希望于流局了。
然而很快新子憧就感觉有点不太对。
流局,海底!
最后那张牌,怎麽是由庄家的南彦来摸?
通常来说,全员门清的状况下,应该是由南家来摸最后一张,可是这一局是由东家取得那海底的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