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还是来了。」段云手拿着温柔,回答道。
「别以为你还能像上次一样胜我!你这种花心之人,根本不懂『小楼一夜听春雨』。」慕容兄弟一脸纯爱说道。
「哦?是吗?我知道多就是好,好就是多。」
话音刚落,法相小玉和小青已在他身后浮现,一如他的羽翼。
慕容兄弟保持着纯爱的表情,一脸认真道:「先说,这一次不准打我脸,还不能弄我尿!」
他深知在心爱之人被段老魔打得尿崩的尴尬。
段云一脸嫌弃道:「还打不打!不打吃饭了!」
赶来围观的风灵儿等人也吐槽道:「就是,能不能快点?」
说着,她便向旁边的沈樱丶紫玉和宁清说道:「你们赌不赌?我觉得他还是最多一柱香时间。」
宁清看着山巅的两人,将目光放在了慕容兄弟身上,说道:「可他最近真的很努力,变厉害了许多。」
风灵儿摇头道:「有的时候,努力是没用的。我押依旧一柱香时间内。」
宁清咬了咬牙,说道:「我赌不止一柱香时间。」
沈樱沉思道:「不能打脸,不能弄尿,段云也用刀,不用剑,限制挺多,我也赌不止一柱香时间。」
紫玉分析道:「慕容兄弟这些时日奋发图强,段云天天睡大觉,我也赌不止一柱香时间。」
「好,买定离手!赌注十次打扫茅房!」
说着,就拿出了赌博工具一柱香,插在了旁边的坟头。
话音刚落,坟山上的两人便动了。
只见一道明亮的刀光亮起,一如小楼外的春风细雨。
而迎接它的则是段云的拳头,狂暴的拳头!
轰的一声,一如春雷落地,坟山的土堆炸开,黑竹乱飞。
只见慕容兄弟双眼纯净,爱意汹涌,手中刀如一轮轮圆月袭来。
段云则左手奇拳和法相小青丝滑相连,右手温柔斩出六重春雨和小玉的一重春雨相交,一如水乳交融的两人,形成七重春雨。
以前斩个七重春雨,段云都要吼。
如今简直手到擒来!
段云左右开弓,左手拳劲刚猛,右手刀气洗炼,组合在一起,如千层浪,让人应接不暇。
慕容兄弟明明面对的是一个人,却有一种在被两对奸夫淫妇围攻的错觉。
这段时日,段云和「翅膀」的配合越发默契,就好比之前他和风灵儿丶沈樱一起做饭时,很有三口之家的感觉一样。
紫玉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喃喃道:「这老魔到底能和多少人好?怎麽感觉法相都不放过?」
到了这时,所有人都紧张起来。
因为一柱香的时间已快到了。
不得不说,慕容兄弟这段时日的努力没有白费。
他此恨绵绵的绿刀和小楼一夜听春雨的纯情已能无缝切换。
不,甚至能互相激发,小楼一夜听春雨的纯爱能激发绿刀的恨与痛,就好比一本闲书,前面越纯情,后面绿起来就越让人发慌。
拳劲刀气撞在一起,四周的黑竹纷纷断裂纷飞,无人理会的坟头跟着炸裂。
眼看这柱香只剩下了最后一截,结果只听见「哦!」的一声。
本来被绿刀激发,一脸纯爱的刀客慕容兄弟被一道拳劲击中,脑袋如犁田般犁过十来座坟堆,然后.....
倒下了!
趴在那里不断吐土!
风灵儿兴奋道:「我赢啦!」
「段哥哥真棒,段哥哥真强!」
沈樱和紫玉不禁埋怨慕容兄弟道:「你就不能争气一点!」
「再坚持一下啊!」
说着,沈樱一拳砸碎了旁边的土坟,一如输得气急败坏的赌狗!
宁清扶起了慕容兄弟,安慰道:「你很厉害了。」
本来倒下的纯爱刀客一下子又像充满了力量,一脸纯爱着对着段云说道:『
本少侠下次赢你!」
日子就是这样波澜不惊的过着,当院子里的桃花已开了不少的时候,所有人都知道,春天真的来了!
宁清也习惯了在玉珠山庄的生活。
就像她即便偶尔也会偷瞄段云那英俊的脸,却也习惯了在慕容兄弟身边。
看俊男又不是逾矩,而是本能的欣赏。
这是正常的女人都会做的事。
如果是错的话,那也是所有女人都会犯的错。
因为不会参与段老魔的争夺,宁清人缘极好,上午和风灵儿结成盟友,下午就和沈樱姐妹情深,晚上还和紫玉探讨剧情。
这天,她和紫玉相约一起去小春城买衣服。
傍晚时分,慕容兄弟就坐在大门外,如望妻石般等着宁清回来。
风灵儿一脸嫌弃道:「这才出门一个时辰,你这跟如隔三秋一样。」
沈樱打趣道:「什麽叫如隔三秋,那简直跟丢了魂一样。」
是的,在玉珠山庄有一个共识,那就是慕容兄弟是真正的痴情种,离了心爱的女人要上吊自杀的那种。
没办法,他太懂纯爱和绿刀了!
要知道当初,经历过几段喜欢的人是亲妹妹的事件后,他就是在这里等死的而如今历经磨难,遇到了一个很大概率不是亲妹妹的宁清,那还不要死不活。
天要黑的时候,慕容兄弟已开始坐不住了。
「怎麽这麽久?」
风灵儿解释道:「女人出门买衣服首饰,总要些时间。你看我们去钓鱼,能一钓就是一天一夜。」
慕容兄弟点了点头。
可他还是没安宁下来,说道:「宁清一向天黑前就会回来的。」
「会不会是出事了?」
「不行,我要去找找!」
说着,他便出门了。
段云几人知道是拦不住这痴情种的,于是只能任由他去。
天已彻底黑了,晚饭已做好了,可宁清和紫玉依旧没有踪影,就连出去找她们的慕容兄弟也没有回来。
无形的压力弥漫开来,段云三人也有些坐不住了。
沈樱说道:「会不会是明玉宫?」
段云站了起来,眼神清冷道:「我去看看。」
「我也去!」
「我也是。」
于是乎,本来留守做饭的玉珠三侠也出了山庄,可谓倾巢而出,向小春镇行去。
今夜无星无月,走在路上,段云也有些紧张起来。
一如当初他回到这山庄地窖时,慕容兄弟半天没出来的时候。
当时是虚惊一场,而这次呢?
该不会有人真不给他面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