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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下一秒,长枪瞬间不偏不移贴着桑博的两腿中央的插入地面。

锋利的枪尖划破了他的裤档,露出内里白色带红心的一角。

"阉掉。″

丹恒抱臂,四周散发着隐隐黑气,像个上位的恐怖独裁者,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见桑博一副"大哥你开玩笑吧″的迷之表情,丹恒挑了挑眉,继续说道:

"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来帮你。″

"!!!″

"Stop, stop!"

三月七忍不住捂住眼,如此惊悚的画面她是半分也看不下去了:

"不是…桑博到底犯了什么错?要如此残忍的对待他?!″

"你可以自己问他。″丹恒嘴上说着,想要审判桑博的想法坚定不移。

桑博真的要哭了。

谁知道买错一个药能惹出这么多是非上身,早知道直接跳过这一环节,哪怕临时失去了一点乐趣,之后再加点其他的补偿不就行了?

"三月妹妹,我罪不至死,可以解释的啊!快让丹恒兄弟先停一下,咱们好好说话…成不?″

这时,穹的身影再次出现在巷口,这次的他肩上扛着一根铁打的棒球棍。

"丹恒,三月,麻烦你们让一让。″

桑博:?

棒球棍在粗砺地面上拖行,划拉出刺耳的声响,不知是哪里来的默契,三月七和丹恒识趣的退到两边让出一条道来,任穹朝着桑博方向逼近。

桑博看到穹笑了。

随即棒球棍在他的头顶高高扬起,将他笼罩在棍身的投下的阴影之中。

"砰"

随着一声闷响,后脑勺一痛。来不及恐惧,桑博两眼一黑,脸朝下重重昏迷在地上。

意识沉浮间,麻木的四肢逐渐有了实感。

试图睁开眼,只能看到朦胧一片。最先感知到环境的是嗅觉,消毒水的气味浓郁有些刺鼻。

赛特斯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昏沉的大脑,以及不可名状的地方传来阵阵疼痛,迟缓的思维拉回到现实。

视线慢慢适应恢复清晰,最先映入眼帘的诊所内的白炽灯,以及陈旧的天花板。

赛特斯偏头,看到了趴在他床边的呼呼大睡的粉脑壳。

"三月…?″

张嘴的瞬间,赛特斯被自己的说话的声音吓了一怔--嗓音沙哑的不像话,嘴唇开合时嘴角拉扯发出刺疼。

帘子刷的一声拉开--来者是守在帘子外边的丹恒。

--看着床上的青年已然苏醒,丹恒的眸中肉眼可见闪过一瞬欣喜。

"你醒了?"

丹恒快步走到床边,伸出手背为他试探额头的温度。感知到一切正常,丹恒才如释重负般的叹了口气。

"退烧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其他不适?″

赛特斯摇了摇头,看到一旁熟睡中的三月七,心中有些内疚:

"…我,睡了多久?″

"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