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觉,豹子精明显是有话不方便说,他去就他去,只要将那个胆敢觊觎他的人类腿敲折就行。“那好吧。一定要把腿打折。”花旗叮嘱道。
“你放心。”西觉点头应下。
“什么?!”秀娘尖叫。她可是知道西觉的力气的。拎起砍刀,劈一棵树都不带喘口气的。让他去打刘三喜的腿,怕不是打折,直接就能敲碎吧。
秀娘赶紧拦住,眼见着秋生向这边来,她大声喊,“秋生快来拦着西觉!不能让他去!”
秋生没明白事情,小跑过来,站在西觉面前,一脸迷茫,“这是要干什么。”
“西觉你不能去!”秀娘拦他。快速和秋生解释,“西觉要去把刘三喜的腿打折。他的力气你是知道的,说不准就得出人命。”
出人命?刘三喜娘立马趴下抱住西觉两条腿,哭着喊,“你不能去!不能去!我这就叫三喜爹去看着三喜。”
巧子顾不得,上去抱着西觉的腰,凄厉地喊,“你别去打我家男人!”
花旗被这三个女人叫得耳朵疼,他困惑地看向巧子,“不是你想让我现在去把刘三喜的腿打折吗?怎么又替他求情了。我和你说,这样的男人可不值得。你别怕,我家西觉力气大,一棒子敲下去,保准他腿折。”
刘三喜娘听了,哭得更大声了,“哎呀,不能去!不能去!我可怜的三喜。”
“花娘,你快别说了。”秀娘从早上就没搞懂花娘的思路。“谁家媳妇儿想自家男人腿被打折?”
“不希望?”花旗看向巧子,好奇地问,“那你为什么来找我。”
巧子被问懵了。她是来骂这狐狸精,让他别去勾引自家三喜。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她底气不足地说,“我,我就是不想你去见三喜。”
“那不可能!”花旗抱臂,冷冷地说,“那人瞧我的眼神不对,我不能轻易放过他。不然,这村子里不都知道我花旗是好欺负的吗?以后谁都能来踩我一脚。我们一大家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
刘三喜娘坐在地上紧紧抱着西觉两条腿,连忙说,“没人敢欺负你们,没人敢。”
花旗居高临下地看着灰头土脸坐在地上的妇人,冷声道,“你说没人欺负就没人欺负吗?你管得住刘三喜吗?”
秋生在心里暗暗道好。恶人还得恶人磨,不对,西觉不是恶人,刘三喜才是恶人。那就是恶人还得要狠人治。他早就看刘三喜不顺眼了。
“求,求你了。”巧子小心翼翼地放开西觉的腰,转头求上花旗。
花旗盯着她看了半晌,冷哼一声,“窝囊。”就和当初他躲在厨房柴火堆里看见的小媳妇儿一样窝囊。干着最累的活,掉着最多的眼泪,挨着最多的数落。
巧子委屈地抹眼泪,“你,你懂什么。不是每家的男人都像你家男人这般好。”
突然被贴上好男人标签的西觉:......看向地上的老妇,沉声道,“你放开我的腿。”
“那你不能打三喜。”老妇人提条件。
“这事我说了算,你扒着他也没用。”花旗看向地上的老妇,想起曾经的小媳妇儿,不禁数落道,“你管不好儿子,还带着媳妇儿瞎闹,要我说,你这老妇才是最恶毒。”
刘三喜娘一愣,这,这怎么就说到她恶毒了?她迷茫地抬起头,云里雾里地喃喃,“我,我恶毒?”
花旗掐着腰继续说,“人家姑娘嫁到你家,你不说处处维护,却时不时地刁难。你儿子什么样的人你自己不清楚?你瞧瞧你这儿媳,平日里在家可有少干活?可有多说几句抱怨?可有不好好带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