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考虑到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也没办法对月见里瑞做些什么,纵然橘靖史再不耐烦,也只能咬牙切齿的回答了问题。
“我之前不小心把自己房间的钥匙弄丢了,所以就自己去管家那里拿了备用钥匙,所有备用钥匙都是栓在一起的,我当时就全部一起拿走了,想说配好了新钥匙再还回去。”
“我打开门的时候,一惠她就已经被吊在那里了,其他的我也不知道,谁会没事干像你们这些变态侦探一样死死盯着别人的尸体看啊!”
听他这么说,站在屋内的沼田聪子显然有些不快,她双手环抱,插嘴道:“叫你回答问题,没叫你评价别人。”
橘靖史仿佛没有听见这句话似的,自顾自地接着说道:“我没有动别的东西,我都没有进这间屋子,一惠和橘早帆那个疯女人不一样,她和我是同父同母的妹妹,我们俩的关系自然很不错啊!”
“最后一次见面……”说到这里,橘靖史的表情略微有些怪异,他眼神躲闪,甚至不敢去看月见里瑞的眼睛。
“我跟一惠最后一次见面就是昨晚啊,为了准备参加宴会,她打扮了很久,结果到头来却被橘早帆那个疯女人给搞砸了。”
将一只手插.进自己的裤子口袋里,橘靖史靠着墙,十分不屑地翻了个白眼。
“所以一惠昨晚的心情很不好,她找我说了很多关于橘早帆的坏话,之后就回屋去了。”
想到最后一个问题,橘靖史似乎觉得有些好笑,他嗤笑一声。
“我和一惠是这个家里的最后两个正常人,我们俩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冲突,真可笑!”
“就这些!我可以走了吧!”回答完问题的橘靖史当着月见里瑞的面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然而就在他准备扭头就走的时候,橘靖史的视线忽然扫过了屋内梳妆台的一角。
他的眼睛骤然瞪大,抬脚就要往屋里走,却被站在门口的月见里瑞给拦了下来。
“你干什么!?我已经回答完你的问题了!”
橘靖史气得脸颊通红,看起来就像是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顺着他的视线,月见里瑞转过头,瞥了一眼梳妆台,接着又扭过头看向橘靖史:“和你回答没回答完一点关系都没有,这是案发现场,我不可能让你进去。”
“那台子上面放着我的手表!!”橘靖史像个猩猩似的大吼大叫道。
听到这话,原本站在屋内冷淡旁观的几位侦探也看向了梳妆台。
捏着手帕的安室透主动上前,将那块表盘镶钻闪闪发光的手表从梳妆台上拿起来,仔细端详一番后,原路放了回去。
“抱歉。”安室透看向站在门口的橘靖史,“既然出现在案发现场,那它就是证物之一,在调查结束之前,我们不能归还给你。”
橘靖史显然被气得够呛:“你们就不能单独先调查完那块手表然后把它还给我吗?!真是一群废物侦探!”
听到这句话,包括月见里瑞在内,在场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