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心头一惊,随即侧首问道:“大师此言何意?”
老和尚长叹一声,高深莫测地说道:“生劫易渡、情?劫难了,施主命中的劫难很快就要到了。”
“大师的意思令安不?明白。”看着老和尚神神叨叨的模样,裴令安莫名地生出了不?安。
老和尚倏然?一笑:“施主只?需记住,凡事顺应天?意,切莫一味强求。”
说完此话,不?顾裴令安惊疑的神色,一声“阿弥陀佛”后,老和尚飘然?离去。
疾驰而行的马车上,沈郗面色阴沉地将许知窈禁锢在身下。
“沈郗,你放开我!”许知窈情?绪激愤地挣扎着,一抬手就打在了沈郗的面上。
沈郗呼吸一沉,眸中氤氲着狂怒,一只?手扼住了她纤细的脖颈。
许知窈瞪大了眼,惊恐地叫道:“你要干什么?”
沈郗眸光一暗,眼底泛起危险诡谲的光芒。他微微后仰,扯下了腰间的墨色腰带,在许知窈恐慌的目光中,将她的一双手压在了头顶。
“沈郗,你不?能这?么对我……”惊恐与屈辱同时浮上心头,许知窈绝望地挣扎着,却被他压得更紧。
腰带紧紧的缚住了她的手腕,如同等待屠宰的羔羊一般。绝望过后,她的眼底渐渐浮起了恨意。
沈郗的手抚上了她充斥着恨意的双眼,此刻她越是抗拒,他就越是想要夺取。
车厢剧烈地摇晃着,与那疾驰的车轮两相呼应。狂烈的摧折过后,是死一般的沉寂。
缚在腕上的腰带被解了下来,沈郗从容地理了理衣襟,眼神恢复了往日?的清明。
一回头,许知窈缩在角落,云鬓散乱,钗环横斜。汗水沾湿了颈边的发丝,莹白的汗珠从鬓边滚落,香汗淋漓、红唇微启,无端生出了几分冶艳风情?。
成婚三载,他们之?间从未有过这?样的失控,可风暴下的激烈角逐,莫名的令沈郗回味无穷。
他眼神微动,伸出手想要替她拂开黏在颈边的湿发,却被许知窈惊恐地躲开了。
“别碰我……”比起他事后的餍足,许知窈只?感到了深深的耻辱。泪水溢出眼眶,如断了线的珍珠,大颗大颗地坠落。
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不?是任人玩·弄的娼·妇,他如此折辱自己,可还念着半点夫妻之?情?。
因为屈辱难过,她的肩膀不?住地抖动着,梨花带雨、分外可怜。沈郗被她冷漠的态度所?伤,眸光晦暗地转过头去。
马车行驶的速度越来越慢,很快便停了下来。
沈郗刚走下马车,外头就响起了管家?焦急的嗓音。“二爷,您可算是回来了,许家?出事了。”
许知窈整理衣裙的手一僵,连呼吸都顿住了。
“出什么事了?”马车外,沈郗的声音分外平静。
管家?随即说道:“许家?的一个小厮被人发现死在了四平巷废弃的民宅里,应天?府的官差在调查时发现,许家?大爷竟然?也已经失踪了十?几日?。”
“什么时候的事?”沈郗面色如常地问着,眼底却掀起了波澜。
“今日?一早的事,外头已经传开了,都说许家?大爷怕是也凶多吉少了。应天?府的人一个时辰之?前还来了府上,说是有几句话要问二爷和夫人。知道你们不?在府上,等了半个时辰才走的。”
管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