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只有用警察的死亡, 才能平息罪犯的恨意吗?”
“现在平台下方实施开放投票小程序——如果你是现场警察,你会选择牺牲自己吗?”
贝尔摩德不屑冷笑,手指轻点,选了个“不会”。
“依我看这个罪犯仪式感这么强, 就算小猫咪拆了炸|弹, 他也不会立刻引爆。”
“而且, 我可不想为了一个可能,就牺牲自己的性命。”
伏特加墨镜下的眼睛悄悄瞄了一眼手机屏。
“看起来支持牺牲的人似乎占多数。”
“经典电车难题,如果真到这个地步,大家一定会选择牺牲少数人,拯救大多数。”
伏特加试探地询问大哥:“这个罪犯能力不错,如果稍加培养,是不是可以吸收进组织?”
“你忘记组织的原则了吗?”琴酒眼神带着莫名的杀气。
“他的风格太过张扬,如果做一个怪盗魔术师或者小丑会更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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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厅。
松田已经将所有的线拆除,只剩下最后一根。
黑泽绘伸手:“你的外套借我用下。”
“干嘛?”
“跪坐了二十多分钟,有点累。”
黑泽绘将松田的外套搭在腿上,干脆地盘腿坐下。
松田后背靠在发言台上,与黑泽绘相对而坐。
左腿伸直,脚不安分地放在黑泽背后动来动去。
黑泽绘一巴掌拍在他的腿上:“别动,烦人。”
“连黑泽警官都感到有些苦恼,看来这次的事确实棘手。”
松田环顾了一下四周:“密闭的宴会厅,距离地面不远的二楼,附近也没有大面积水池。”
“凶手选的这个地方是真的不想让黑泽警官有发挥余地啊!”
黑泽绘在安静思考破局的办法。
松田也突然陷入了自己的思绪。
气氛一时陷入了沉默。
先前两人表现得一直都非常轻松,现在这份沉默却似乎是宣告了什么。
广场上、手机屏幕前得所有人,这一刻的心都在狠狠揪起。
难道...只能这样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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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外广场。
安室透询问一路,终于找到了负责酒店广播的工作人员。
此时没有熟人,安室完全摘掉那副阳光灿烂的假面具。
目光中带着似有若无的杀气,盯着面前这个中年男人:“今天广播的那卷录音带,是谁给你的?”
“我...我不知道。”
那人被他吓到,根本来不及思考,下意识摆手否认。
安室透揉了揉眉心,将表情放的舒缓:“抱歉,我有些着急了。”
“可以告诉我,这卷录像带是怎么出现在广播室的吗?”
男人陷入回忆:“好像是在婚礼开始之后。”
“一个长发男人找到我们,说这是新郎打算给新娘的表白惊喜。”
“当他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就立刻开始播放。”
“这种事,以前也不是没有遇到过。我...我就没太在意。”
男人表情有些尴尬,显然已经明白,他被凶手利用了。
“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穿的什么衣服?”
“他穿的是服务员的统一制服,头发比较长,帽檐压得比较低,具体就不太记得了。”
“对了,他脸上还带了一副很大的黑框眼镜。”
可恶,这个信息实在是太广泛了。
安室透看着头顶不到十分钟的倒计时,面色难看,根本来不及锁定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