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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见雪猜测道,他发现谢琅依旧扎着头发,伸手想去解发带,却被谢琅堵住嘴,细细研磨唇舌。两人靠得太近,谢琅过高的体温似乎将他也熨热了。

腰被搂住,谢琅亲得更深。

“你说得睡觉,就是这个?”一吻结束,温见雪说话都不太清晰。

他被谢琅抱紧了,没有什么活动空间,双手都抵在了谢琅胸口。

“这算什么睡觉?”温见雪问谢琅,他忽然触碰什么,明白谢琅为什么身体发烫。下巴处的湿润退去,温见雪被带着正过身,谢琅半压在他身上,高大的身影遮住了光线。

温见雪笼在一片阴影中,他忽然有些害怕。

“跟以前一样?”温见雪揪住谢琅衣袖,小声问。

光线吝啬,并未落到谢琅的脸上,他的五官都看不太清,似乎蒙了一层雾。

他修长手指落在温见雪雪白衣领,温度同他朝温见雪投来的目光一样滚烫。

“你都买了羊肾,怎么一样?”谢琅倾身,他扎成一束的乌黑长发从肩头滑下,垂在温见雪脸颊,有些痒。

“你倒说说怎么一样?”

“羊肾怎么了?”温见雪事到如今还不知道,他揪紧谢琅衣袖,询问。

“你买东西不知道什么作用?”谢琅问。谢琅说起羊肾,简直咬牙切齿。他不明白温见雪怎么想的,偏偏去买羊肾,是觉得他不如何,又或者是第一次,不太能行,补补么?

温见雪闻言,愣了许久,结合谢琅现在的情况,总算意识到羊肾有什么作用。

他头皮发麻,道:“我没有觉得你不行,更没有给你补身体的意思。摊主说羊肉卖完了,就剩羊肾,问我要不要?我觉得都是羊身上的东西,没有什么区别,所以就买了。”

“吃饭时,我闻到羊肾煲出的汤有腥味,不是叫你不吃了吗?你非要吃。”

“我还以为你喜欢吃。”

温见雪急急为自己辩解,觉得自己冤枉得很。

谢琅直直盯着他,道:“你所说当真?”

“千真万确。”温见雪认真道。

“但是现在好像也晚了。”谢琅说,他喉结滚动,手指挑了几下,拨开温见雪衣领。

冰冷的耳坠碰到温见雪皮肤上,随后,温见雪锁骨被轻轻咬了一下。他听到谢琅说,反正你明早也不回天水派,我买了双修之物,还有心法,我们试试。

试试双修?温见雪心中一慌,他抬手推谢琅的脑袋。“不要。”

谢琅抬起头,目光阴郁,道:“为什么?”谢琅之前并未遭温见雪抵抗,说起双修,温见雪窝在他怀里,环住他脖颈,轻轻点头。

“怕疼?”谢琅想了想,“我会很轻的,不疼。”

谢琅记着温见雪怕疼。

温见雪抬臂遮住眼睛,低声道:“太忽然了,我没心理准备,过些日子。”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谢琅敏锐道,他抓住温见雪手臂,将灵力探入温见雪经脉。

谢琅动作太快,温见雪还未有所反应,探入身体的灵力便在他经脉中走了一圈。

完了。

温见雪心下一沉。

他经脉有损,服下丹药后,药力缓慢地治愈经脉,到吃完饭时,还没治愈好经脉。

谢琅用灵力在他经脉走一圈,肯定发现他经脉有损。

这该如何解释?

难道承认自己跑去隋岭杀恶徒了?这岂不是把阴暗面全展现于谢琅面前。

不行。

温见雪强迫自己从低落的情绪走出,绞尽脑汁,编造经脉受损的原因,还未等他编造出合适的原因,就听谢琅道:

“见雪,可是我难受。”

温见雪竖起耳朵。谢琅说什么?他难受?诶,他没发现自己经脉受损?

温见雪运转灵力,悄无声息查看自己经脉。

受损的经脉已然在丹药的药力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