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钰松了口气。
至於外人怎麽看他们夫妻俩?
她不在意。
先把孩子户口搞定了。
医院是她的地方,她可以打点好,实在不济,对外就说难产,自己在家生的。
她这个“二胎”,怀得着实不容易。
家里人肯定瞒不住,毕竟同一个屋檐下的。
但月份一大,肚子上总得裹点东西吧?
她嫌麻烦,就把枕头裹了进去,吃饭中途,盛饭期间,吧嗒,枕头掉地。
周母欲言又止,其他孩子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赶紧扒饭,扒完撤了!
谁都能感受到乔钰的低气压,偏偏害她如此的罪魁祸首却在东北,不归家。
张战今年过年都不准备回来。
乔钰将枕头团吧团吧,正要撩起衣摆,往肚皮塞。
老周制止道:“我让军娃子带了话,燕子待会儿将缝好的东西给你送来。”
乔钰没说啥,等燕子来了,拉着燕子诉了几个小时的苦。
燕子走前,将兵兵和小春枝带走了。
也幸好明天是周末,不用上班,能听得进去婆婆诉苦。
回到家,她就开始打瞌了。
周军将她揽入怀中,“受苦了。”
燕子摇了摇头,“也不晓得大舅是怎麽想的……”
周军没吭声。
他们周家风气正,兄弟几个没那心思,但在外稍微应酬几杯,就能探到这个时代男人的心思。
不是不想乱搞,而是政策压着,才让那些男人守着家庭。
有些人甚至打着交际,去舞会的名义乱搞,他们以跳迪斯科为潮流,私下乱的很。光是京市,就端了几个窝点。
没被逮住的男人,在最猖狂的时候怎麽说的?
“哪个男人不好色?哪个男人不喜欢女人?以前都有三妻四妾,怎麽轮到和平年代了,还一夫一妻了?”
这话大逆不道,但也验证了男人是个啥样。
他们周家这样的,是好男人。像大舅那样的,只是正常男人的思维罢了。
大舅是既要名声,又要孩子,还不想对女人负责,所以在港城成了小家。
他们所有人都被大舅迷惑住了。
这哪儿是高岭之花大舅舅啊?分明就是藏得极好的浪荡子舅舅。
当然,他作为晚辈,不好说长辈什麽,只在心底嘀咕两句。
燕子似想起什麽,笑了声,笑出精神来,“当初小金鱼还说大舅爱男人,这下好了,破说法了。不过,喜欢女人怎麽着都比喜欢男人强……”
“这麽有精神?”周军指腹隔着衣服,卡在他最爱的腰窝处。
惹得燕子痒意连连,“别这样,你老这样……”
他不仅喜欢掐着她的腰肢,更喜欢从後背看她的腰肢她的腰窝。
那时,格外的涌动。
明明都是生了两个孩子的人了,怎麽腰还是这麽细?怪叫人稀罕的。
“你别……我太累了……”
“我快点。”
几个小时后。
燕子气喘吁吁,心中咒骂,骗子!
……
乔钰每个月肚子都有细微的变化,因为有经验,该孕吐时该浮肿时,她都有。
毕竟全国上下,谁都没她会伪装。
军区医院约好,但二胎不准备在军区医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