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以身抵债,也可以。”
周二妹开始脱他的外套。
大伟摘掉眼镜,随手一放,道:“我自己可以脱。”
“你自己脱?我不太放心。”
“那你帮我。”
周二妹没客气。
他里面穿得衬衫,需要一颗颗解扣子,周二妹解得格外有耐心。
偶尔,感受到上空浓重温热的呼吸,二妹便抬头看去。
酒气十足,眼神迷离,眼尾还红彤彤的,像是被欺负了般的小白兔。
他还语气不满:“你好慢啊。照你这速度下去,债得还到猴年马月?”
“……那你自己脱吧。”
大伟衣襟一拉,衬衫扣子蹦到墙角。
他得意地看向朦胧的她,“轮到你了。”
二妹开始脱外衣,里衣,再是贴身的……
他近视不严重,戴眼镜也是为跟着二哥学斯文。顺带掩一掩神色,免得被旁人看穿什麽。
他擅长隐藏自己。
但此刻,有些暴露了。
她身材太凶残了,尤其是日子过好后,发育了,再有乔钰那些药物的内调外敷,皮子泛着光芒。
他原本还後仰,手后撑在床上,此刻忍不住站起来,覆在她脸颊上,低头吻了下去。
贴近刹那,二人浑身战栗,说不出的感受从胸腔蔓延,灼热席卷四肢。女人开始扭捏,男人手开始不规矩。
那对着实吸引人,他便下手重了些,软乎乎的,比泡了热牛奶许久的干列巴还软,也不知吃下去的滋味如何。
他懒腰将她抱起,低头开始尝试。
果然,奶香味儿的。
搓揉,恨不得将之捏爆了,缓解这些年沉寂已久的渴望!早知道“以身相许”这招这麽好用,他还过什麽苦日子?
嘴里,手里都没停着,玩了许久,才往下……
别看大伟是艺术生,人长得白,但精壮得很,第一次很卖力,尝试了不少地方。
而二妹,在外干练,关了屋也是女人,三十出头的年纪,本以为对那档子事不感兴趣,停不下来。
身体上的契合,比什麽都重要。
隔天,周二妹腰部和肚子有些不适。
大伟却意气风发,干起当初父亲和哥哥们干过的事——
打饭,喂媳妇儿。
周母看他这副模样,就知道家里给创造的条件,小子终於把握住了。
周母:“得逞了吧?抱得美人归了吧?多久发谢礼啊?”
大伟苦恼:“奶,你就别打趣我了,我穷的都被媳妇儿养了,身上哪还有钱?”
“榨榨,总是有的。”
大伟咬牙,“回头给你送屋里。”
小金鱼蹑手蹑脚地走近,突兀出声:“我听到了哦。”
大伟:……
哎,又是钱包遭重创的日子。
大伟回到房间,想给周二妹喂饭,後者已经起身,穿好衣服。
周二妹看他端上来饭菜,诧异道:“你咋还把饭菜端上来了?”
“你咋下床了?”
周二妹看他的眼神很怪,“我脚又没瘫。”
大伟看她要出门,忙去拦,“不行,今天你得在屋里躺着。”
“为什麽?”
“我大哥和三哥结婚,大嫂二嫂就没出过门。这是男人面子的问题。”
“……我不太懂,我出不出门,和你面子有什麽关系?”
“能力足,才能让媳妇儿下不了床。你能来去自如,说明我昨晚不够卖力。”
“别胡说,是我血气足,还喜欢锻炼,才能来去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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