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
自从想起梦中种种,赵驰凛就不可抑制地想要像梦中那般占有陛下,无时无刻不在想。
二人分开这么久,本不该是这样的,久别的思念让他们一见面就迫切地缠在一起。
激烈地亲吻。
他把陛下的唇亲的湿莹莹,唇色一点点变得冶艳,不止陛下的唇,陛下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会被他舌忝过。
陛下被他伺候,反应勾.人……也会不自觉回应他。
他还会问陛下这段时间有没有想念他,想他的时候有自.渎过吗?
是不是自己扌莫没有他伺候的好?
陛下这段时间自己弄过几次?
……可如今,赵驰凛却什么都做不了,不是因为受伤的缘故,而是心里太想得到陛下,就会失了分寸,会吓到陛下。
好不容易陛下对他的态度有所缓和。
祝蔚煊哪里知道赵驰凛内心的百转千回,见他不闭眼,伸手覆了上去,命令道:“睡觉。”
赵驰凛突然道:“陛下待臣真好。”
祝蔚煊懒得接他这话。
屋子里再次静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祝蔚煊轻唤了一声,得到的依旧是平稳均匀的呼吸声。
祝蔚煊这才起身,脚步放缓,待他离开卧房时,赵驰凛慢慢睁开了眸色清明的眼。
陛下不知道将军在装睡。
院外不止孙福有候着,还有听说陛下来府上,匆匆赶过来的王伯,都等在院外。
“陛下。”
祝蔚煊同躬着身毕恭毕敬的王伯交代道:“夜里仔细些,别等将军的伤口又渗血了。”
王伯:“是。”
王伯一路将祝蔚煊送出了将军府。
上了马车后,孙福有见陛下并无气恼,这才开口道:“刚刚王伯同奴才说将军受伤了。”
祝蔚煊嗯道:“肩膀伤着了。”
孙福有:“要不要宣太医给将军瞧瞧。”
祝蔚煊:“明日让刘太医去给将军看看。”
孙福有:“是。”
祝蔚煊:“行了,拐歪抹角,不就想打听将军想起来之事。”
孙福有被陛下拆穿,躬身赔笑:“奴才哪里是打听这个,奴才就是怕陛下心情不好。”
祝蔚煊:“将军和之前并无差别。”
孙福有:“那就好。”
祝蔚煊心情谈不上好还是不好,将军和往常无异最好。
只不过陛下心里多少还是有些说不上来的不得劲。
—
翌日,早朝。
因受伤,祝蔚煊给赵驰凛批了半个月的假,并派刘太医去将军府。
赵驰凛此次又立大功,祝蔚煊赏了不少东西,一并送到将军府。
祝蔚煊在御书房忙起来就是一整日,待傍晚时听小太监进来禀告说将军求见,只以为听错了。
立在一旁的孙福有,“将军不是在养伤吗?”
祝蔚煊蹙眉:“让将军进来。”
孙福有闻言和小太监一起出了御书房,就看到将军穿着宽袖黑袍常服,除了脸色苍白些,唇上没什么血色,倒也看不出是受伤之人。
“将军,陛下让您进去。”
赵驰凛闻言抬脚进了御书房,孙福有从外面阖上门。
祝蔚煊扫了他一眼,从椅子上起身,走了过去,“你不好好在府上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