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都发话了,赵驰凛伸手揽过陛下的月要,将他搂到池子中。
谁知陛下入了水并未推开他,直接环住了他的脖子,坐在了他的月退上,和他面对面。
“陛下。”
祝蔚煊:“怎么?”
赵驰凛见陛下似乎并不在意,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您压着臣了。”
祝蔚煊故作镇定,训斥道:“没用的东西,朕都这么压着了,也没见有反应。”
赵驰凛闻言胆大包天道:“陛下,您可以动一动。”
祝蔚煊:“……”
梦里的时候,男人没少逼着他动。
但将军并无那可恶的态度。
祝蔚煊为了让他想起来,冷哼一声,板着脸往前。
赵驰凛都愣住了,陛下不仅没给他一耳光,竟乖乖听话。
祝蔚煊被搂到怀里,和将军贴的严丝合缝。
“你抱这么紧,朕怎么动?”
赵驰凛把脸埋他脖颈,“臣不是在做梦吧?”
祝蔚煊:“……”
赵驰凛:“陛下好乖。”
什么意思?难不成将军喜欢他乖乖的?
祝蔚煊顿时不乐意起来,冷着脸推开他,“放肆!”
还是熟悉的陛下。
赵驰凛笑道:“臣不敢。”
祝蔚煊:“你笑什么?”
赵驰凛认真道:“陛下乖乖的,臣有些不习惯,臣还是喜欢陛下这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祝蔚煊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一时之间有着无言。
“话那么多,伺候朕洗发。”
“遵命。”
祝蔚煊转过身背对着他,在陛下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唇角弯起微不可查的弧度。
赵驰凛虽然没给人洗过头发,但不影响他给陛下洗,那舞刀弄枪的手也能温柔细致。
祝蔚煊:“将军都快能取代孙福有了。”
赵驰凛:“那陛下准不准臣以后每晚都来伺候陛下沐浴?”
祝蔚煊哼了一声,“没出息。”
赵驰凛笑道:“伺候陛下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怎么就没出息了?”
祝蔚煊也喜欢好听的话,被将军哄的神清气爽,眉眼都舒展开了。
赵驰凛见陛下肩背越来越放松,便拿着帕子给他擦身。
陛下养尊处优,皮肉细腻光滑,赵驰凛很喜欢扌莫。
祝蔚煊由着他去了。
给陛下洗完后,赵驰凛又凑了过去,在祝蔚煊的唇上亲了亲,
祝蔚煊嫌他腻歪,抬脚在小池凛上轻踢了一下,“行了,将军自己也洗一洗。”
说着起身赤着脚上了岸。
祝蔚煊裹着布巾坐在榻上,头发也搭了块布巾,看着池子中的赵驰凛。
赵驰凛迅速给自己洗了头发,起身走到祝蔚煊身旁,给陛下擦头发。
毕竟都秋日了,陛下头发不擦干,容易着凉。
等二人穿戴整齐出来时,都已经是一个时辰后了。
天都黑了。
赵驰凛:“宫门都落钥了。”
祝蔚煊:“……”
祝蔚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