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净无做的这一切到底是因为什么?
唇被轻、咬、了一口,祝蔚煊回神,对上赵驰凛那略有些不满的神色,“陛下在想什么?这么不专心?还是说臣伺候的不好?”
祝蔚煊:“将军不准太过放肆。”
赵驰凛:“臣没有,陛下要不要试试臣上次说的?”
这不是在梦中,陛下自然抹不开面子,像梦里那般坐将军脸上,但——
净无说要想让将军回想起来,就要让他多多感受梦中之事。
赵驰凛见陛下神色松动,再次蛊惑道:“臣一定会让陛下舒服的?”
祝蔚煊睨着他矜傲道:“将军若是伺候不好,以后都不必再伺候了。”
赵驰凛:“臣遵命。”
话说完,陛下就被将军掐着月要往前拖拽了一把。
祝蔚煊猝不及防坐他脸上去了,幸好将军看不见,此刻陛下的脸罕见的红了。
……
花厅里。
不明状况的王伯从陛下进去内心就一直焦灼着,眼瞅着陛下和将军都在里头待了大半个时辰了,竟还未出来,简直坐立难安。
孙福有一副见怪不怪的淡定模样,“哎呦,王伯,喝点茶,陛下和将军定是有要事要谈。”
王伯闻言给孙福有又倒了杯茶水,“公公喝茶,公公喝茶。”
孙福有:“耐心等着便是,不必太过紧张。”
尽管孙福有这般说,王伯还是很难做到放心。
内室里。
祝蔚煊收回手,有些失望,那么一大团玩意至始至终都是蔫头蔫脑毫无生气。
赵驰凛倒是不在意,他心里巴不得慢点好,这样就可以借着治病,和陛下坦诚相见,多多相处。
“陛下也累了,今日就到这里吧。”
赵驰凛拿起祝蔚煊的手亲了亲,又给他揉了揉手腕,动作格外细致温柔。
陛下被将军伺候好后,就命令将军给他穿戴整齐,陛下极是注重脸面,自然不会衣衫不整,即便是刚刚碰小池凛时,也是一脸正色,随时询问将军的感受,尽心尽力只为将军治病。
祝蔚煊抽回手,从床上起身,“好了,将军好好养病,朕回去了。”
赵驰凛早已习惯陛下床下故作冷淡的态度,“臣送陛下。”
祝蔚煊:“衣裳穿好,像什么样子。”
赵驰凛闻言听话地整理好里衣。
祝蔚煊:“不必送了,将军不是身体不适卧病在床,早点休息。”
赵驰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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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伯见祝蔚煊出了他家少爷的卧房,忙和孙福有迎了上去。
“陛下。”
祝蔚煊交代道:“好好照顾你家少爷。”
王伯躬身应好,见陛下神色并无不悦,悬着的心这才放下。
王伯毕恭毕敬将陛下送出了将军府,又匆匆返回去,就见他家少爷竟还只穿了件里衣,正在喝水。
卧房里的窗户都敞开着,也不知和陛下谈了什么,他家少爷看起来心情不错。
王伯忧心道:“少爷,您今日实在有些不妥。”
“这会让陛下觉得少爷您这是自恃功高,常言道伴君如伴虎,是万不可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