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看的。”
“你去找他们!同朕发疯做什么?”
“宝贝说的对,可我不高兴,谁叫宝贝明知这些人心怀不轨,还要和他们交谈的。”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祝蔚煊也懒得同他掰扯,这厮显然就是因着昨晚之事不满,以至于今夜找由头发疯。
毕竟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不准!”
祝蔚煊要气死了,竟敢又往他脖子带狗链子,抬脚就蹬在了男人月匈前,他用了大力。
对方只是眉头皱了一下,笑道:“宝贝想谋杀亲夫吗?”
皮糙肉厚的死不了好吗?
“宝贝,你踩到我伤口了。”
祝蔚煊顿时收回了脚,却被抓在了手中,男人笑了笑,亲在了他的脚趾上,“宝贝还是心疼我。”
祝蔚煊的脚被他亲了,有些无语,无奈对方力气过大,根本抽不回来,“你怎么什么都亲!”
对方又亲在了他的足背上,“宝贝身上哪里我没亲过?宝贝哪里都是香香甜甜的。”
祝蔚煊:“……”
又是一脚踹在了他的伤口,这才收回两只脚。
就算是受了伤也是皮糙肉厚,踹不死。
男人也不在意,想继续给他带脖套,祝蔚煊冷冷道:“你要是敢把这个狗链子往朕脖子上带,你——”
嘴巴被堵住了。
祝蔚煊接下来的话都被咽了回去,等被放开时,已经套在了他的脖子上。
那黑色皮革的脖套上面镶嵌了一圈的钻石,贴在那细长白皙的脖颈上,实在是香.艳极了。
“宝贝的脖子就适合带这些漂亮的东西,回去以后老公给宝贝买好多漂亮的项链。”
祝蔚煊没说话,他眼睛直直看着男人手中的蜡烛,表情充满着不确定,似没想到他真的要这么做,一时时间心凉半截。
“你,真的要烫朕?”
男人:“不给宝贝一些教训,宝贝如何长记性?”
祝蔚煊偏过了头,不发一言,也没挣扎。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男人捧着他的脸蛋,见他的omega薄薄的眼皮泛着红。
心爱人此刻在委屈,男人一时之间觉得好笑又不免心疼,“娇气,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祝蔚煊没看他,却也没示弱,冷淡道:“给朕解开。”
“这可不行,我还没好好教训宝贝。”
“……”
祝蔚煊听他还要继续,怒火一下子就窜了起来,“你敢!”
男人就喜欢看他发怒,很漂亮,他喜欢极了。
“啧,宝贝,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了,即便是你也不行。”
说完,打火机簇起幽蓝的火苗,蜡烛被点燃。
祝蔚煊心都提了上去,他没想到对方竟然真的要拿蜡烛烫他,委屈大于气恼,不多时就红了眼睛。
低温蜡烛的蜡油落了一滴在那白玉无暇的月匈上。
祝蔚煊已经阖上了眼睛,月匈前那处皮肤带着微微烫意,只以为对方要用蜡烛烫他,金尊玉贵的皇帝陛下,哪里吃过苦头。
等他醒来,他要摘了赵驰凛的脑袋!
一滴,两滴,三滴……蜡油不止落在月匈前,还有月复部。
祝蔚煊沉浸在赵驰凛梦中竟然敢做出烫他的举动,一点热意都被他给放大了,只觉得自己已经被烫得满身是伤。
一边悲伤地安慰自己,醒过来一定要赵驰凛好看。
“哭什么?又不痛。”
祝蔚煊闻言睁开了眼睛,潮湿的睫毛颤了几动,这才发现身上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