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般好脾气待他。
祝蔚煊已经叫孙福有送膳食进来。
赵驰凛躺着也没法吃,只不过他虽然发热,倒也不至于没什么力气,大手撑在床上坐了起来,衣袍随着他的举动滑落,露出大片月匈膛。
祝蔚煊看不过眼,顺手把他的衣袍给往上拉了一下。
两人离得近,赵驰凛抿了抿唇,只觉得陛下身上带着好闻的香味,永远清清爽爽。
祝蔚煊站直身体,赵驰凛目光落在了他月要侧,佩戴之物只余下一块玉佩。
祝蔚煊瞥了一眼他,心里冷哼,谁让大夫说要让病人保持心情愉悦呢。
孙福有端来没加油辣子的鸡丝面进来,赵驰凛收回了目光。
祝蔚煊看了一眼那面。
孙福有解释道:“将军还在病着,需吃些清淡的。”
祝蔚煊:“嗯。”
赵驰凛接过面,朝祝蔚煊说道:“臣挺喜欢吃面食的,多谢陛下关怀。”
祝蔚煊瞧他还挺会给自己脸上贴金的,念着他还是个病人,到底还是把训斥他自作多情的话给咽了回去。
“……将军喜欢吃,多吃些,尽快把身体养好。”
赵驰凛:“嗯,多谢陛下。”
赵驰凛何止今日一天没用膳,他从昨晚就没吃,此刻确实是饿了,尽管在陛下努力维持着进食速度,到底还是几下把一大碗面给吃完了。
祝蔚煊见他胃口挺好,也没说他吃的快,“再去给将军端一碗过来。”
孙福有接过空碗。
赵驰凛:“劳陛下费心了。”
祝蔚煊看不了他蹬鼻子上脸,“只是一碗面罢了,谈不上费心。”
赵驰凛不再说话。
祝蔚煊瞥了他一眼,暗自思忖,将军如此小心眼,不会又忧思了吧?
孙福有很快又送了一碗面,赵驰凛再次吃完。
祝蔚煊大度道:“再给——”
赵驰凛:“陛下,臣吃饱了。”
祝蔚煊:“哦。”
孙福有给赵驰凛递了一杯茶水伺候着他漱口。
赵驰凛:“有劳公公。”
孙福有笑了笑,将那重新温着的汤药搁置在床头柜子上,“等这汤药凉了,将军记得喝。”
说完收拾碗筷退下。
祝蔚煊看了一眼那黑乎乎的药,都能感受到那苦味,陛下喜甜食,“可能有些苦,不过良药苦口。”
赵驰凛闻言端起汤药,一饮而尽,将空碗搁置在一旁,“还好,臣喜欢吃苦。”
祝蔚煊:“……?”
赵驰凛问:“陛下一直守着臣吗?”
祝蔚煊当然不承认,居高临下睨着他:“怎么可能?”
赵驰凛似乎是随口一问,并未因他这话而面露失落。
祝蔚煊哼道:“躺下吧。”
赵驰凛依言躺了回去,衣袍随着他的动作乱了几分,露出些大.腿肌肉。
祝蔚煊还在记着大夫和太医说的。
真的伤着了?
陛下没有得到验证,心中还是存疑。
于是祝蔚煊把那衣袍拿开,以及帕子,最后细长的手指戳了上去。
赵驰凛因着他这个举动瞬间月要腹肌肉和腿部肌肉收紧,诧异地看着他。
祝蔚煊戳了两下,不死心又扌柔了两下。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