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包袱里的小裤丢了。
这其中的缘由,孙福有别说细想,他压根不想多想。
祝蔚煊:“刘升武都和你说了?”
孙福有如实上报:“他过来问奴才,陛下包袱里丢了什么东西。”
祝蔚煊也没问他怎么回的,自是知道孙福有不会透露,“想说什么?”
孙福有摇头,上完药后,给陛下整理衣裳,“奴才就希望陛下可别受伤了。”
祝蔚煊云淡风轻:“皮外伤而已。”
孙福有:“陛下是万金之躯,一点闪失都不行。”
祝蔚煊:“孙福有,你会不会觉得朕对将军太好了?”
陛下冷不丁问这个,孙福有一时之间也有点不知该怎么回答了。
祝蔚煊没听到回答,抬眼看向他。
孙福有立即跪到了地上:“奴才不知道。”
祝蔚煊:“照实说,不然就是欺君之罪。”
孙福有想了想,才谨慎开口:“奴才觉得陛下对待将军确实不一般。 ”
他在陛下身边伺候多年,自然知道陛下是怎么对待其他大臣的,反正陛下不会和哪个大臣单独待在御书房一上午,更不会让哪个大臣陪他逛御花园。
但这些话他自然不会讲出来。
祝蔚煊表情很淡:“将军是大功臣,朕对他好实属情理之中。”
孙福有:“陛下说的是。”
祝蔚煊:“朕待将军怎么不一般了?”
孙福有:“臣说不上来。”
祝蔚煊:“是说不上来还是不敢说?”
孙福有欲哭无泪:“哎呦,奴才愚笨,真的说不上来,不过陛下待将军确实是极好的。”
祝蔚煊也没再为难他。
他待赵驰凛这么好,可某人却不知感恩,愈发放肆。
“起来吧,把净无叫过来。”
孙福有松了一口气,赶紧起身:“奴才这就去。”
净无还以为陛下最近忙着和将军周旋,早就忘了他这号人了,没曾想只过了几天消停日子,孙福有就找上门来了。
路上,净无打听:“陛下召臣所谓何事?”
陛下这几日应该也没入梦吧?
孙福有:“哎哟,陛下什么也没说。”
净无也能猜到,肯定和将军有关,旁的陛下也不会来找他,不再多问。
书房里。
净无跪在地上,小心谨慎问:“陛下召臣所谓何事?”
孙福有很有眼色地退了出去,阖上房门。
祝蔚煊:“法师这几日想必过得很舒心吧?”
净无被板子打的伤刚好全,听到陛下这话,愈合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臣这几日一直在为陛下祈福,保佑陛下龙体康健,一刻都不曾怠慢。”
祝蔚煊静静看着他。
“是吗?那朕为何近日不是被烫伤,就是被撞伤?法师这是为朕祈福还是在诅咒朕呢?”
好大一口锅。
净无立刻伏在地上:“臣冤枉,臣不敢。”
祝蔚煊漫不经心道:“那便是法师没什么真本领,连祈福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好。”
净无心里有预感。
果然就听到陛下说道:“既如此,那就杖责二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