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陛下治吧。”
祝蔚煊:“……”
陛下再一次发誓要把这恶劣的男人千刀万剐,但现在他真的好想——
……
“陛下当真是天赋异禀。”
祝蔚煊听着对方的调笑,表情越来越冷,眉梢透着料峭的寒意,眸子却不受控制地蕴着一汪水,即使处于弱势依旧下发命令:“动一动!”
“陛下想要就自己来。”
祝蔚煊趴在他月匈前,气的咬在他下巴上,发狠一般,口腔都有血气了,对方眉头都没皱一下。
祝蔚煊看不惯他这副模样:“你装什么!”
男人丝毫不在意,笑道:“陛下只需动一下,我动一百下如何?”
祝蔚煊幽幽地盯着他,最后还是动了,而对方也如他所说。
……
天子寝宫,隔着明黄的床幔。
孙公公恭敬地候在床旁,轻声叫道:“陛下,您该起床了。”
早朝时间要到了,外面大臣都还在等着呢,陛下一向勤勉,从未出现过今日这情况。
“陛下?”
祝蔚煊从梦中惊醒,猛地坐了起来,寝衣全部湿透了,浑身像是从水里刚捞上来一般,股.间略有不适,入目可及是他那熟悉的大床。
外头是太监首领孙福有熟悉的声音,并没见那个讨人厌的男人。
看来真的是一场梦。
第2章 陛下准许我服侍了吗?
祝蔚煊撩开床幔,脚刚占地差点没站稳,惊得孙公公忙躬身扶住他的胳膊,不免担心。
“哎呦,陛下,您仔细脚下——”
祝蔚煊此刻神色难辨,只是眉头轻蹙,可以窥见情绪不佳。
分明只是个梦,为何他会月要酸腿.软,极其不适?
身上全是汗,陛下一惯喜洁,只觉得浑身不爽利。
“朕要沐浴。”
孙福有忙叫人去准备,见陛下又坐回了床上,看起来精神不佳,试探道:“陛下,那早朝?”
祝蔚煊:“就说朕身体不适,让他们且等一会。”
孙公公不免忧心:“陛下,要去宣太医吗?”
祝蔚煊:“不必。”
他说一不二,孙公公就算担心他的身体,也只好退下,差人去传达陛下口谕。
时间有限,一会还要去上朝,祝蔚煊没去御清池沐浴,屏退了宫人,站在镜前脱掉了已经湿透的寝衣,打量着镜中的自己,莹白如玉,并未留有任何不妥的痕.迹。
看来确是一场梦。
他身体不适,许是因为睡觉做梦的缘故。
孙福有回来后,伺候着祝蔚煊洗漱更衣,等陛下出现在朝堂上已是半个时辰后了。
祝蔚煊坐在龙椅上听着朝中大臣禀告。
大将军这么多年镇守边关,屡战屡胜,同周边各国签订了休战协议,不日就要班师回朝,回京述职了。
赵驰凛离京之时才十五岁,一去就是十年,当年他父亲战死沙场,京中无人有这个能力也没人敢去。
毕竟边关环境和条件艰苦,且打仗不是儿戏,连战无不胜的老将军都丧命了,谁还敢去?
那段时间朝堂人心惶惶,最后赵驰凛主动请缨,毕竟是老将军唯一的儿子,虎将之后,至少能稳一波军心,先皇最终同意。
那年祝蔚煊八岁,听说这件事后,对赵驰凛的胆识很是敬佩,想同他认识,不过当时祝蔚煊染上风寒,等他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