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指随意拨.弄着他那不怎么明显的唇珠,“自然是你老公了。”
祝蔚煊没仔细听,总算是恢复些力气,抬手本意是想捏断这个竟敢在梦里碰他的狗爪子,谁知男人反应特别敏锐,反手抓住他的手腕,轻而易举制止住他,将他往自己怀里带。
祝蔚煊猝不及防摔在了他的月匈膛,脸埋在了男人弹性十足的月匈肌上。
头顶上方传来一声轻笑,嗓音低磁轻缓,透着漫不经心的语调,“急什么?这么迫不及待投怀送抱?”
祝蔚煊:“……”
简直放肆!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和他说话!
如果这不是在梦里,祝蔚煊一定要重重治他的罪,然后摘了他的脑袋,可现在是梦里,他连从男人身上起来都做不到。
这个男人身上的味道很好闻,不知道是不是饮酒了,还是他叫不出名字的酒味,劈头盖脸朝他袭来,熏得他一点力气都没有。
后颈被大手覆上,被触碰的那块皮肤瞬间发.烫,祝蔚煊感受到异样,他分明没有喝酒,却有些醉了,而且——
祝蔚煊不敢置信,只觉得晴天霹雳,那里,竟然……出水了。
这到底是什么梦!
下一秒,男人从躺椅上起来,将祝蔚煊竖抱着,大手理所当然地托在他的屁.股上。
夏日的布料单薄,什么情况一目了然,更何况手还放在那里。
“这么激动?”
祝蔚煊震惊之余,更多的是羞恼:“放朕下来! ”
“宝贝是想玩君臣play?”
祝蔚煊听不懂个别用词,但他能听得懂宝贝和君臣,“谁是你宝贝?”
男人无视他,自说自话:“宝贝不想回屋,是想在这阳台做?”
祝蔚煊下意识道:“做什么?”
男人悠游道:“爱啊。”
祝蔚煊猝不及防被他用这么色的手法给扌柔了一把,“放肆!大胆!你——唔呜。”
嘴被大手捂住了,祝蔚煊的话尽数被堵了回去,陛下此刻气的眼睛都红了,那双黑亮的眸子透着怒气,恨不得把男人碎尸万段,以泄心头之恨!
“那不行,我可舍不得叫别人看宝贝的身体,宝贝要是想玩点刺.激的,下次去我办公室,在落地窗前,二十三层高,外面的人可看不见里面的情景。”
“呜唔……”
说话间已经离开了阳台,祝蔚煊被抱到了主卧的大床上。
对方一点没有怜香惜玉之情,祝蔚煊被重重摔在了大床上,好在床垫弹性好,但陛下金贵的身体何曾被这么对待过,顿时叫痛。
“这么娇气?”
真的是梦吗?为什么他会有痛感?
祝蔚煊:“你怎么敢——”
男人个头极高,黑衬衫上三颗钻石扣解开,俯身时能隐约看到他那鼓.囊囊的月匈肌,还有那铺天盖地的味道席卷而来,极具压迫感。
祝蔚煊闻着那令他面红耳赤的酒味,只觉得……他下意识并了并.腿,这到底是个什么梦啊?
陛下有点崩溃。
“怎么不继续说了,敢什么?”
大手再次摩挲在祝蔚煊的唇瓣上,分明是凌厉的眉眼,此刻却满是笑意。
笑得不怀好意就是了,祝蔚煊到底是九五之尊,就算是梦里也不可能丢了他的身份,由着别人冒犯,等他存了力气之后,一跃而起将男人按在了床上。
对方淡定地躺着,深黑的眸子自下而上似笑非笑盯着他,端的是有恃无恐。
祝蔚煊居高临下看着他,手掐在他的脖子上,却丝毫没有放松的姿态,很快空气中蔓延着一股果香,越来越浓郁,是葡萄味道,是从祝蔚煊身上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