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戈尔果断说道,“好,契约已成。”
这句话落下,束缚感在沙耶娜和伊戈尔身上出现,昭示着它的有效性。
第一次体会自灵魂中生出的约束力,沙耶娜感到很新鲜,不禁多感受了一会。
伊戈尔没有打扰她,收起令牌。
待到束缚感完全消失,伊戈尔才开口,“麻烦你把剧团的表演曲目和演员表交给我,我会在演出正式开始前,熟悉流程和相关参与人员。”
“你这话说得,让我总感觉像在面对教令院那群官僚学者。”沙耶娜毫不留情地评价。
伊戈尔没有反驳。
从工作的角度来看,他在愚人众做替补执行官的时候,与官僚学者唯一的区别就是他不用考虑写论文,只用去想如何把报告写得漂亮。
而沙耶娜不了解伊戈尔在想什么,在吐槽了两句他可以考虑去须弥上学之后,便叫他先去看看剧本。
“你既然要看场子,那总不能连演什么都不知道。”沙耶娜说完又想到一件事,“对了,带我们去那个地方的人也要看剧本,你们趁机认识认识,讨论讨论,看看有哪里要改吗,璃月和须弥的习俗可不一样啊。”
“可以,我会注意。”伊戈尔没有多想。
然而当见到和他对接的人是谁,伊戈尔后悔没多问沙耶娜两句。
未来的愚人众第九席执行官站在剧团的车前,正在与一名员工商量着什么。
仿佛是故意的,周围除了他,其他的人全都是须弥长相。
这下伊戈尔连侥幸心理都无法产生,只能眼睁睁看着员工和他未来的前上司一并看过来。
“团长,你来了。”员工笑着打招呼。
“你们聊得很开心?”沙耶娜顺口问道。
员工乐呵呵地回答,“当然,这位先生说话很有意思了,告诉我很多我没听过的事。”
“都是一些矿区上的故事,没什么大不了。”还未成为愚人众第九席执行官的年轻人脸上挂着谦虚地笑。
伊戈尔面对潘塔罗涅这幅万年不变的笑脸,很难不生出他将要做报告的错觉。而这也使得他在年轻人问他是谁的时候,摆出公事公办的态度。
“我叫雪鸦,不久前加入的剧团,对业务不是很熟悉。”念出提前编撰好的身份,伊戈尔想了想补充,“也当做散心了。”
“散心?”年轻人捕捉到关键词。
沙耶娜很配合地接话,“潘,雪鸦可是回须弥以后还要去教令院上课的人啊。”
教令院学生是根据伊戈尔的交代做的身份改动。
比起没有考上教令院郁郁不得志的学生,伊戈尔认为说他考上更合适。因为没人敢把重要的工作交给连续考学失败几次的人手里。
那样一来不利于后面的行动。
沙耶娜深以为然,接受了这份改动。
原本这是一次很好的改动,当前却成了约束伊戈尔的枷锁。
伊戈尔在沙耶娜讲完之后,硬着头皮接着说,“我是知论派的在读生,项目上出了点问题,我和老师请假出来逛逛,正好遇上沙耶娜女士的剧团招人,就过来碰碰运气。”
“什么叫碰运气,我们赤沙剧团学历最高的人就是你了啊,雪鸦!”沙耶娜很是浮夸。
伊戈尔赶紧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小声道,“团长你言重了。”
“你别说了,表演稿子你知道吧,你和潘一起看,你们知论派天天和文字打交道,还能提提建议。”沙耶娜当机立断定下。
“能与教令院的学者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