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看到Hush的私信到现在,冉小然已经在沙发上发呆了几个小时,因为一直没收到Hush的回复,他几乎每隔十几分钟就要看一次手机,冉小然觉得被钓的其实是他,Hush的一条私信搅的他心神不宁。
过了十点,冉小然等的不耐烦了,打算去洗澡,这时听到手机提示音响起,他迅速捞过手机一看,果然是Hush的消息,字里行间都很轻佻。
Hush:我说?可以发视频吗?
事是他惹来的,要求也是他让Hush提的,可关键,他拍照时把自己搞硬,拍完为了平复下去又去看Hush以前的视频撸了一次,Hush想看的视频无非也就是他撸管,可冉小然确实没兴致来第二次了。
冉小然回复:今天射过一次了,现在贤者。
冉小然有点担心他这么晾着Hush,对方会不会觉得他是神经病不理他了。
然而Hush的回复更令冉小然出乎意料。
Hush:那五天后,这段时间就为我禁欲,可以吗?
冉小然心想神经病吧,我又不是你的牛,凭什么要听你的。
然后他真的五天都没撸管。冉小然得承认,他被Hush影响了,这期间他不信邪想要撸一次,硬是能硬起来,但摸的过程中总是不断地回想起Hush这句为我禁欲的文字,冉小然撸了十几分钟,鸡巴都要搓冒火了,就是射不出来,仿佛是他的大脑在告诉他不可以射精。他的意识在向Hush的指令靠拢,连他自己都战胜不了。
冉小然放弃抵抗。
五天后,冉小然从健身房回来,因为运动过身体还处于兴奋的状态,再加上他和Hush的约定,回家的路上下面就忍不住要抬头,到家后冉小然冲进浴室洗了个澡,过程中阴茎完全勃起,这几天都没发泄,涨的还有点难受。
冉小然直接拿着手机在浴室里录视频,录之前他又魔怔地点开与Hush的聊天界面,看着Hush发来的文字,脑中勾勒出他的手指,冉小然的喘息变快,右手握住龟头,左手拿着手机打开录像。
冉小然没打开闪光灯,浴室里的灯光是暖黄色,有水汽,所以拍出来的画面雾蒙蒙的,冉小然握着茎身撸动,一想到他在拍视频勾引Hush,性器更兴奋了,在他撸动的过程中腺液不断从龟头滴落,冉小然用手指将腺液抹在茎身,屏幕中央的阴茎勃起、涨红,又被涂上透明的液体,动作间还有黏糊糊的水声。
冉小然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他是第一次给自己录这种视频,他的手他的阴茎出现在手机屏幕上时让冉小然觉得有点陌生,他不自觉地想象是Hush在摸他。冉小然看了很多Hush的视频,当然了解Hush在控射时的习惯和节奏,冉小然开始模仿Hush的手法,Hush会用手掌攥住龟头短时间内迅速摩擦,冉小然试了一下,爽的他险些叫出声,过程中不小心用手指加重力道捏了下龟头,冉小然感觉自己大腿根在抖,接着出现在屏幕上的画面,是随着手的撸动浓白的精液自龟头喷了出来,射精时冉小然还在撸动,精液就此淫靡地黏在冉小然的手掌和性器上。
禁欲了几天,在以Hush的指令为前提下,这么撸一次让冉小然爽的腿软,因为是站着,还要分神去保持平衡,射精完冉小然平复过来,在发觉他刚才一直在过度用力,导致两腿酸软。
拍摄完冉小然又把视频检查了一遍,怕他刚才叫出来或者拍到隐私。在浴室里看不出来什么,叫声他也一直在忍着,但细听的话是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