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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毒到底也是毒素,对人的身体同样有损伤,解毒过程中消耗甚重,脑子也不灵活。

江荼蹙眉迷迷糊糊地思考了半天,就在叶麟以为他大概快要累得昏过去,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问的时候,江荼终于得出了答案。

他努力地伸手摸到叶麟的鼻尖,像摸狗一样摸了摸:“…其他人…不行,只有你可以。”

话音还没落地,他就哼哼着双眼一闭,毫无负担地睡过去了。

空留叶麟一人,对着床上一片狼藉,无声地红了脸。

“…我也是。”

翌日清晨。

江荼被一阵啄窗声吵醒。

刚要起身,腰蓦地一酸,他忍不住“嘶”了一声,紧跟着被褥就随着动作滑落,满身斑驳痕迹映入眼帘。

江荼的大脑瞬间空白。

记忆开始朦朦胧胧地回笼。

越想起一分,他的脸色就难看一分,记忆进入尾声时,江荼简直羞愤欲死。

但羞耻之余,江荼还感到另一种奇异的、从未有过的感觉在心口生根发芽。

酸酸的,软软的。

每次看见叶麟犯了错朝他夹着尾巴道歉、叶麟出手替他除妖除魔,即便江荼自己也能轻易做到、叶麟因为剑道大成而眼睛亮晶晶地看过来…

只要和叶麟待在一起,他心里都会有这样的感觉。

那是什么?

江荼不知道。

就像他百年来从不会有生理反应,即便有,放着不管片刻也就消退;

但昨晚,他却能够主动催促。

真的只是因为情毒么?

可那些吻、拥抱、湿润的耳鬓厮磨,在解毒过程中并不必要啊。

江荼心弦巨震,这时屋外的啄窗声更响,他伸手将窗打开,长尾山雀就蹦蹦跳跳地跳进屋里:“曜暄,你怎么让人家在窗外等你这么久,是有什么东西见不得鸟…”

它的豆豆眼陡然震动起来,发出有史以来最高亢的尖叫:“曜暄!!谁、是谁轻薄你了?!”

江荼迅速把被子裹上,欲盖弥彰地将自己塞进去:“无人轻薄我,怎么了?”

长尾山雀明显不相信,跳到江荼怀里,又跳到江荼颈侧——

“曜暄!!傻麒麟咬你脖子!!只有伴侣才咬脖子,他咬你脖子了!”

江荼伸手摸向颈侧,摸到薄薄一层血痂,想到昨晚的混乱:“我受了伤,叶麟帮我驱毒…仅此而已。”

这是吸毒血留下的痕迹。

长尾山雀盯着江荼的颈侧,很不高兴地窝起。

江荼无奈地揉它脑袋:“你特意从昆仑虚来空明山寻我,可是昆仑虚出了什么事?”

长尾山雀的小脑仁看起来快要冒烟了,要不是江荼提,它还真忘记了,赶忙急切地抬起脑袋啾啾叫:“是神通鬼王,神通鬼王让我来找您,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