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叔说:“在国外这种事倒也挺多的,人死后埋在自家院子里,还有把骨灰砌墙里的,所以这倒也不是不可能。”
马云峰也说:“没错,尤其那还是几十年前的老房子,而且还换过好多房主了,谁知道当年发生过啥?要不然,你跟她说说,让她在自家院子里挖一挖?”
我歪头想了想,摇头说:“拉倒吧,你这纯粹是坑我,这话多招人膈应啊,我说出去倒容易,如果没有那档子事,她不得骂我呀?”
马叔哈哈大笑:“你还算开点窍,这话的确没法说,因为不管有没有这回事,你都容易挨骂。”
马云峰也笑道:“是的,你要是跟她说了,首先她就会心里犯膈应,如果她听了你的话,去院子里挖呀挖呀挖,要是真挖出来点什么,那还能说明你算的准,如果啥也没有,她表面不骂你,心里也得骂你。”
所以啊,我没有那么欠儿,也没跟她说这个事,因为这个毕竟只是一种猜测,我也怕挨骂呀。
总而言之,这个事暂时没有后续,一直过了五六天,那个比利时的女生没再找我,我也没再问她。
倒不是我忘了这个事,也不是不管她了,而是发生了另外一件事,一件让我很难过的事情。
这个事吧,其实我应该是很生气的,但是我觉得,难过反而更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