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清楚,本殿下会第一时间告知勋王府。”
等两人回到勋王府,司衡年发了好大的火,勋王府的谋士们也都忧心忡忡:“陛下此举,是否意在敲打王爷您?”
“属下听说不止丞相大人和京造府尹,还未下朝,陛下就命禁军扣押了好几个朝臣,这都是近来与我们王府也有往来的勋贵官员。”
“王爷,属下认为王府最好是和丞相府撇清干系,如有必要,王妃这边……”
这人话还未说完,就被司衡年恐怖的眼神威胁的咽了回去,他赶紧低头认错:“王爷,是属下僭越。”
“下去领二十军棍,以后本王不想听到任何对王妃非议,她是本王费尽千辛万苦娶回来的王妃,就是你们的第二个主子,若是本王不在,她的话,就相当于本王的话。”司衡年非常严肃、认真的看着众人,表明自己维护许惠馨的决心。
恰好此时许惠馨走到门外,听到这话,之前还心有介怀的她,立马感动的眼泪汪汪。
“衡年……”
“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吗?怎么过来了?”
“我实在担心我爹和相府,我娘一个人被关在府里,肯定被吓坏了。”
“没事的,事情真相没被查清楚之前,他们不敢乱来,我也一定会查清楚,到底是谁敢冤枉岳父!”
许惠馨犹犹豫豫的小声道:“可要冤枉父亲的人是陛下怎么办?”
司衡年默不作声,只紧紧抓住了她的手:“若是谎言,必然有伪造的把柄,我会查出来的。”
“衡年,我相信你。”
勋王府的谋士们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两人当众秀恩爱,有人想要说些什么,想想那刚刚被拉下去的同僚,又默默闭上了嘴,只是为自己的将来忧心。
别说如今许丞相犯事的人证物证俱在,便是皇家有意愿望,他们又能如何?难道因此造反吗?
王爷在边关是有声望,可也仅仅在边关而已,且朝廷又不仅仅只有边关那二十万将士,如今陛下虽说疑心重,但江山稳固,他们公然造反,只怕胜算不大。
何况原先他们以为大皇子和二皇子都是庸碌之辈,所以才对后面的计划有信心,然而现在两位殿下展现雷霆手段,他们还能够摄政江山吗?
倒不如先蛰伏起来,以后再另行筹谋,可是看王爷对王妃在乎的样子,又不像能听劝。
这哪是娶什么王妃?分明就是娶一个祸害,说不定之前送去丞相府的彩礼,还可能被查出端倪来。
然而再不甘心,谋士们在司衡年的冷眼下,也只能垂头离去。
“别担心,现在这不仅仅是相府的事,也是王府的事,我不会坐视不理。”
许惠馨将头埋在他的怀里,语气茫然:“衡年,我现在能相信能依靠的只有你了,我真的好怕,好怕这是我非要嫁你,给相府引来的麻烦。”
司衡年冷笑一声:“皇室有疑心,无论我们做什么都是错,惠馨,不要给自己心理负担。”
“要是我能见一见娘就好了。”
为着许惠馨这个愿望,司衡年半夜又打算擅闯丞相府,然而这次他还只来到街口,大皇子就出现在他身后:“勋王大半夜的,这是有公务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