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又是谁来承担呢?还有一些百姓被欺负之后,所谓的江湖人是给他们出气了,但之后可能被欺压的更严重,这件事有人考虑过吗?又或者有些人依仗着给人家主持了公平,结果没结账就走了,那些小商贩和店小二可能一年都赚不来那些损失……”
欧阳风不解的问:“那些店老板不承担吗?”
“店老板开店赚钱,怎么会同情打工人?其实对底层老百姓来说,有时候物资比尊严更重要。”
“不是还有人劫富济贫吗?”
“劫谁的富?黑心商家?难不成所有商人就活该被打劫?他们大部分也是赚的辛苦钱,能做大的,也都是靠自己的头脑,不乏里面有不道德者,但将他们洗劫一空难道就正确了吗?能保证每个劫富济贫的人都会将钱送给穷人?又怎么去界定穷人?里面若是有贪懒躲勤之人呢?这些人配从天而降的财富吗?”
宋夏嗤笑一声:“很多江湖人都只图一时的快活和名声,其中的做法都是经不起推敲的。”
欧阳婉皱眉:“这样看来还是咱们灵鹤城最好,大家都能安居乐业。”
“但是这前提是你们师父不去参与武林盟主的争夺。”
欧阳风他们明显感觉到最近师娘好像对师父的态度发生变化了,似乎极为不认同师父如今的做法。
“师父当了武林盟主不好吗?这样就能规范江湖人士的行事作风了。”
宋夏摸了摸欧阳婉的头,长叹一口气感慨:“要是真有这么容易就好了,休息了这么久,该继续练剑了,江湖比你们想象中危险的多,今后谁都不准懈怠。”
“是,师娘!”
不多时,外门管事来报,无华楼的上官锦来了。
宋夏嘴角勾出一个笑,内心的大石也稍稍落定。
因为欧阳振不在,而且谷内过半势力还是当年宋江涛留下来的,对她比较有归属感,所以即便宋夏的行事作风与以往不同,也没有人敢置喙。
上官锦轻笑着看她:“宋谷主似乎知道我一定会来。”
灵鹤谷的人对他这般称呼表示微微诧异,毕竟以往不管是谷内,还是其他门派来客,都是称之夫人,这般谷主回来会不会不高兴?
“不敢这样说,只是恰巧得了对楼主有用的东西。”
范神医有些焦急难耐:“不知宋谷主送哪里得的丹药,那炼制丹药之人,老夫能否有幸得见?”
宋夏面露遗憾:“只怕是不能,给我药之人并未现身,只说这药对上官家有用,然后留下药方就走了。”
上官锦皱眉看着她,说出自己的疑惑:“既然是对我上官家有用的丹药,又怎会给宋谷主你?”
宋夏装得高深莫测:“那我就不知了,那人来无影去无踪,便是我师兄欧阳振都没发现动静,所以我断定他说的不是假话,便冒险一试去找了楼主。”
这样一说,上官锦倒真不好再追究,这江湖居然还有如此高手吗?连武功江湖排名前十的欧阳振都没发觉?如此,那人能知道上官家的秘密,好像也不足为奇,可是那人为什么要交给灵鹤谷的宋夏呢?而且还是避着欧阳振行动。
想不通,上官锦就不再纠结,毕竟那药是真的有效。
范神医在一旁心痒难耐:“宋谷主,那药方老夫可否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