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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更加慌张了,语无伦次道:“是属下太粗鲁,要叫郎中么?”

公子总算动了一下:“我无碍了。”他仍没抬头看她,肘支着轮椅扶手,掌心撑着额头,沉默很久,道:“抱歉,我不该有这种错觉。”

程令雪气也消了。

公子是一个病人,她这生龙活虎的人与他计较也太小心眼,反正他好看,她被抱了一下也不亏。

只是她不懂他为何在看到青瓜后突然失态并出现幻觉,难不成……

他幼时中毒是因为吃青瓜?

搞不懂。病人嘛,不正常一些也是情有可原,程令雪道:“公子有什么烦恼,可以和属下说,属下是迟钝了些,但嘴严,谁都撬不开。”

公子直起身,靠在椅背上,手掌却仍捂着前额,瞧着像头疼,又像是怕看到她,无力又无奈道:“真没事,我有件要紧事要办,你唤亭松来吧。”

“属下这就去。”

程令雪忙退下,顺手带走了被公子搁下的那半截瓜。

“这瓜有什么独到之处么?”

院门,亭松打量着程令雪手中的半截瓜,实在瞧不出个所以然,听完她的叙述更惊奇了:“公子因这瓜出现了幻觉?还把你脖子当青瓜啃?”

这与他认识的公子是一回事么?

可竹雪正直,言行规矩,没事不会开玩笑,亭松更倾向于公子有问题,他回忆了下:“我听公子身边老人说过,公子幼时贪嘴,中毒正因偷吃老太爷的点心,那之后公子就老实了。”

不过……

公子再介意这些事,也不至于抱着竹雪脖子就啃上了?他只知道男子动情,和女子交'欢时会亲吻对方身上每一处,公子又不是断袖。

然而回想这几个月里公子对竹雪的诸多例外,亭松又怀疑自己。

说不定,有可能……

他心情复杂地到了公子房里,然而去时姬月恒神色淡淡,这无情无欲的模样,哪像会对谁动情的人?

“叮——”

一声脆响,桌上多了一个白色小瓷瓶,亭松认出那是什么,讶然道:“公子此毒要用在谁身上?”

姬月恒摩挲这瓶身,细腻冰凉的触感和那只微凉的颈侧很像。

手一滞,他合上眼,然而眼前又浮现一双清凌凌、怔愣愣的眸子。

还有轻抚背后的手。

罢了……

姬月恒收回瓷瓶,想起另一件事,想让亭松去办,又改了主意:“你和他关系好,让赤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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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

第三下还未叩响,门已经飞快开了,看到是他,程令雪纳闷又戒备道:“你怎么突然这么讲究?”

“因为我当好人时不讲究,但做坏人时会很有礼貌。”

赤箭怪神怪气说完,盯着她左看看右看看:“虽说我早就知道,但看久了有时也会觉得你就是个少年,公子怎就突然怀疑你,让我来验身呢?”

程令雪眉心凝起。

是公子靠近她时察觉了什么?

所以他让她唤亭松是想让亭松验她的身,又想起她与赤箭关系不好,赤箭必然不会包庇她才换了赤箭?

她看出赤箭有所图,问他:“所以,你想要什么条件?”

赤箭赞许地一笑:“公子说你迟钝,我怎么觉得你一点就透!”

说完他又百无聊赖地耸耸肩:“我这人啊,还真没有什么想要的。不如你回答我两个问题,我就帮你如何?”

吃亏多了,程令雪习惯事先便议好价码,问他:“只是告诉你这两件事,这一次你就会帮我?”

赤箭点头:“一锤子买卖。”

程令雪满腹狐疑。

他真的什么目的也没有?

赤箭拍了拍手,故作哀婉地望着窗外:“好吧,我也有目的,其实我父母双亡,没有兄弟姐妹,更没有朋友,我就想和你交个朋友。”

程令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