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还绷着一个“猛男”形象,大部分时候都是一副“一切都交给我我什么都能干我最疼老婆了我超无敌”的样子,看起来十分靠谱。
但是跟乔栖结婚后不过三天, 薛沧山整个人都开始往奇怪的方向一去不复返了。
他锻炼的时候不小心擦破了一点皮, 会立刻跑到乔栖面前嘤嘤唧唧、假模假样的哭,说自己站不起来了, 乔栖当时在工作,还要抽出时间来哄他。
有时候早上薛沧山起床了, 发现乔栖已经走了,顿觉失落, 会给乔栖打电话, 说乔栖现在不爱他了,走的时候都没有叫醒他,也没有给他“亲亲”再走。
乔栖被他磨得没办法, 人都到了半路了,只能回过头去, 回家亲他一口再走。
等到吃饭的时候更离谱了, 他会亲自带着一大堆吃的去乔栖的办公室里跟乔栖一起吃,吃完了之后他再走,偶尔瞧见了一些长得漂亮的男性职员,他还会阴阳怪气的哼两声, 说什么:有长得这么好看的小职员我也愿意天天来上班, 把人家小职员吓得转身就跑。
他活像是一个死盯着丈夫的怨夫,每时每刻都在作妖, 每天对着乔栖卖萌撒娇。
那时候, 乔栖的公司刚接到薛父的注资,每天一大堆事儿等着他安排, 把他忙的如同陀螺一样转不过来,对薛沧山的安慰也不够多,偶尔被薛沧山闹烦了,还会瞪薛沧山一眼,道:“别胡闹了。”
薛沧山委屈的要死,背地里没事儿就跟薛父吵架。
“你给乔栖这么多注资干什么?你是不是想累死他?我们俩离婚了你是不是就高兴了?你知不知道我们俩多久没躺在一张床上了?足足有十八个小时了!”
薛父不想知道。
什么畜生东西啊!什么屁话都要过来放一下吗?
之前薛沧山不肯接手家里的公司,把薛父气的头皮发麻,现在有了乔栖,他高兴还来不及,根本不管薛沧山如何,乔栖能干,他高兴地很,看见自己儿子在发癫,他直接回了一句:“今晚我带乔栖参加宴会,很多公司老总都很欣赏他,你可要小心了,像你这样的无能之辈,保不齐要被乔栖甩掉。”
薛沧山当场头皮乍起,立刻给薛沧山电话连环轰炸,表示自己今晚也要出席宴会。
乔栖茫然地回了一句:“我今天没有宴会,我要在公司加班。”
薛沧山沉默片刻,道:“我也要去公司加班。”
然后,他挂断电话后,给亲妈发了一句:“妈妈我前几天看见我爹跟别的女人一起吃饭了,哎呀,不知道是谁哦,您查一下吧。”
让薛父享受一下来自亲儿子的脏水吧!
薛母当场暴怒,大发雷霆,薛沧山挂断电话,直接关机,然后悄咪咪从厨房提了一些养胃的粥,去找了乔栖。
薛沧山到的时候,乔栖正在看一些合同。
漂亮温和的男人坐在办公桌后,看见薛沧山来了之后,就对薛沧山挥了挥手,示意薛沧山过去。
薛沧山的目光灼灼的落到他的身上。
办公桌,西装男,高椅,很适合做一点别的事情。
他慢悠悠的走过去,在乔栖拿出粥准备喝的时候,缓缓蹲下去,往他办公桌底下钻。
乔栖被他吓到了,惊叫:“薛沧山,这里是办公室!”
薛沧山又一脸委屈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