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的器官,就能知道嫌疑人带走木仓是要去做什么。
木仓的丢失是在他和安室透上楼之后,他回忆着适才留在大厅的人,管家先生,春日女士,山正先生。
偷木仓的嫌疑人在他们之中?
“我之前检查过,木仓里还剩三发子弹。”琴酒叼着烟,语气平静。
别墅主人:“凶手是山正!只有他有木仓!那家伙一看就不是好人!”
显然这个推论太过武断,北原幸和安室透,以及站在角落抽烟的琴酒都不赞同。
杀手先生甚至发出一声嗤笑,让别墅主人涨红了脸,好在客人草堂女士在中间调节,不至于打起来。
所有人再次回到大厅,北原幸没什么形象的缩在沙发里,饥饿和感冒让他头脑发晕,强撑着看完了安室透的安排。
春日女士照顾管家先生。
伏特加看守犯人正山先生。
除了琴酒,剩下的人两个人一个房间。
安室透拉起状态不对的北原幸,问:“感冒药带了吗?”
——当然没有。北原幸转了转酸涩的眼睛,没有回答,右手放在眉骨之间,企图用这种方法隔开安室透的视线。
安室透一瞬间读懂了北原幸的想法。
“我猜到了,你没带。”他冷冷地看向北原幸,“先回房间,我带了药。”
总觉得安室透是柯学版的哆啦A梦!什么都有!
不过,没有放弃挣扎的北原幸,试图和生气的安室透讲道理。
“我需要声明一点,感冒具有自限性。对于身体状态可以的成年人而言,即使不管它,也能在7-14天内痊愈。”
安室透淡淡道:“但你不可否认,药品能缩短它的病程。”
哦,这是既定事实,北原幸不能反驳,无视琴酒探究的视线,两人回了房间。
安室透从他的行李箱里掏出一个面包一罐黑咖啡,以及北原幸这段时间在服用的药品,塞到北原幸怀里,“先吃。”
在吃完面包和药品,北原幸狐疑地盯着安室透,没有人会在不清楚对方有没有同行的情况下,带上对方常用的药品。
——这家伙显然有备而来,且算准了北原幸会加入到这次任务中。
“你现在还有解释的机会。”
安室透紧紧抿唇。
——他在逃避和抗拒。
这个发现让北原幸冷哼一声,“显然我加入这个任务是临时起意,但是你准备充足,连我要吃的药都一起带过来了。”
安室透:“我只是知道任务地点,提前做了一些小准备,万一生病,这里很难买到药品。”
这是一个勉强解释说得通的理由,北原幸瞥了眼行李箱里的其他药品。
但是安室透带的是黑咖啡,显然他并不会为了怀念某位FBI的喜好,放弃健康的牛奶而选择黑咖啡。
这是给北原幸带的!
“这是给长谷君带的。”安室透像是知道北原幸的想法,他表情坦荡,“你知道的,现在长谷君可是组织的红人,我需要和他打好关系。”
“哈?你们的关系还不好?都合起伙来骗我了!”
很难回答的死亡问题,安室透拒绝回答,他指了指北原幸泛红的双眼,“先把美瞳摘下来,你的眼睛过敏了。”
酸涩的眼睛的确让北原幸不能很好的分析安室透话里的真假,他去盥洗室摘下美瞳,顺带洗澡,适才刺鼻的血腥味让他心理和生理上都有些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