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廷臣冷嗤声,“你得到她的手段也高尚不到哪里去吧?何必在这装圣人呢。”
沉淮川早就查到了他的藏身之所,却不急于动手,而是让何况一再给他制造麻烦让他脱不了身,为的不就是言笙主动爬上他的床吗?
说到底,他们都是小人,一样卑鄙。
“她为你付出那么多,你却连为了她金盆洗手都不愿意。”沉淮川越说越觉得可笑,那个女人是有多傻,才会以为这个处处算计她利用她的男人真心爱她。
陆廷臣没有反驳他的话,静默片刻后,忽然抬手伸向腰间。
沉淮川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见状连忙冲过去,拔枪抵到了他胸口。
陆廷臣面无表情地问:“我都这样了,你还怕我反抗?”
“你跟我说废话没用,有什么去法庭上说。”
“沉淮川,你跟言笙认识没多久吧?”陆廷臣似是嘲讽地笑了笑,“不过是给你做了场手术而已,这就情根深种了?”
反正他已经到了穷途末路,怎样都是死路一条。
只是临死之前,他实在不甘心让沉淮川好过。
“你了解言笙吗?知道她喜欢什么吗?”他又问,“你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了解,就敢说喜欢她?”
沉淮川脸色阴鸷,知道他这是在故意刺激自己。
陆廷臣低头睨了眼抵在自己胸前的那把枪,“我好心劝你一句,趁早对她死心吧,不管你为她做什么,哪怕为她去死,她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日久生情,日久了,总能生出些情分来。”
沉淮川刻意咬重了那个“日”字的音,如愿看到陆廷臣的脸色难看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