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在她旁侧打了个结。
深黑与瓷白的极端色差,呈现出一种冲击力极大的靡丽艳色。
沈别枝不喜这样的束缚,抬手就要扯,却被牢牢握住细腕,反剪在身后。
吻落到她脖颈,灼热而沉重。
温润触感中隐藏着轻微刺痒,沈别枝受惊无措:“别......我明天有舞蹈课。”
她挣了挣手,纹丝不动。
如果没有舞蹈课,她无所谓留不留痕迹,冬天穿得多,裹条围巾便能轻易粉饰。
但舞蹈课只穿单衣套装,她可不想像动物园的大猩猩一样被观赏评足。
季夜鸣闻声略顿,从容移开薄唇,隔着领带亲吻她。
在什么都不做的情况下,脆弱而致命的脖颈隔着男人的领带、被时轻时重地嘬|吻,令沈别枝有一种新奇的刺|激,心跳怦、怦加速,如擂如鼓。
他分明绅士地尊重、顺从了她的要求,但好像比原本也好不到哪里去,或许更糟糕。
烟灰色、毛发蓬松的大型犬坐在他们旁边。
它歪着狗头、竖起耳朵,好奇地看他们,大大的狗眼里是大大的疑惑。
沈别枝粉颊如霞,浅褐色的眼睛里蓄起一层水雾,她控制不住微微启唇,溢出细微的似是而非的软调。
陈尧与张姨早已退到不知何处,宽敞的大厅里只余下他们与季镇南,静谧无声,任何声音都会被放大无数倍。
季镇南意识到,自己被忽视了彻底,忍不住“汪呜”一声。
仍旧没人理它。
它泄气地趴到地板上,下巴枕着爪子,眼巴巴地望着他们。
望着大厅挑高、花纹繁复的穹顶。
沈别枝忽然回想起,他们上回,他也将领带系到了自己脖颈上,后来甚至被他抽开时的姿态诱得急雨潇潇。
所以,他很喜欢她的脖颈,还是他对脖颈有着某种偏好?
斯文败类老男人连癖好都如此与众不同。
别人都是手控、足控,他倒好,控脖子。
沈别枝真怕他什么时候控制不住,一口咬下去。
—季夜鸣启程去法国的早上,他衣着正式,黑色羊绒大衣内,是整套的同色西装,银丝细框眼镜稳妥架在高挺的鼻梁,斯文儒雅、一丝不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