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津子到时候没有过来的话,我就去你那里——锁门也没用,你知道的哦。】
这句话的结果是,某个大概姓津岛的家伙,在众目睽睽之下,收获了单恋对象的巴掌一枚。
当然,深雪不可能真的照实了抽,因此只是借位的假动作。而在深雪扬手甩过去的时候,某人也异常配合的转头,看起来……
似乎拥有丰富的挨(躲)巴掌经验。
如果这并非纯粹的演技,不得不说,深雪产生了某些……一言难尽的猜测。
由于两人的配合过于精湛,那点聊胜于无的巴掌声,完全被围观群众忽视了过去。他们只看到年轻的女人缓缓收回手,声音抑制不住颤抖地说:
“……你还是没有变。不,我为什么会奢望于,你会有哪怕一点点改变?”
她近乎于哭泣地笑了一声,然后重新稳住了情绪,眼底再没有一丝感情:“我知道了,等你的消息。”
说完,头也不回地转头就走。
这一次,男人没有拦她。
一场大戏落幕,围观群众完全沉浸在这半遮半掩、似乎充斥了矛盾和波折的狗血剧情中,半天没人回过神来。
等在场的第一个吃瓜路人反应过来,拉着身边的同伴想说什么。就见那名被丢在门边的绷带男突然俯下|身,捡起了一个什么东西。
没人看清那是什么,但不妨碍他们紧跟对方的动作——他将疑似从离开的女人身上掉下来的东西装进口袋,然后缓缓叹了口气。
即使看不清男人脸上的表情,也能感觉到其中欲言又止、思绪万千却无从说起的复杂情绪。
吃瓜路人:这又是啥意思?难不成这俩人还是部连续剧???
于是当天下午,外人眼中惨遭(可能有内幕的)渣男纠缠的“田部目津子”,冷着一张万径人踪灭的脸,敲开了位于同层的津岛又三郎的房间。
“一个人也缠着绷带?您不觉得热吗。”
听着身后关门的声音,深雪的目光在几乎克隆出来的宾馆单间扫视一圈,最后落在了房间另一位活人的身上。
“唔,怎么说呢,习惯了?”对方回答,顺手扯了扯嘴巴绕在附近的几根绷带,“而且开门的时候,脸会被外面的摄像头捕捉到——就在门口斜上方的遥感装置里。”
深雪回忆了一下,不得不承认——即使以自己对摄像头的敏感度,刚刚都没能察觉到。
“津岛先生有‘偷拍恐惧症’?”她随口说。
在娱乐圈混久了,不少明星都会出现这个毛病,实际上接近一种焦虑或者强迫的早期症状。
虽然眼前的男人看起来……完全不像是得了这种病的人。
“不是哦。”对方摇了摇头,完全看不出是开玩笑或者认真,“应该说,我现在的样子,是不能在大众面前露出来的。”
“……哦。”对于这种钩直饵咸的回答,深雪丝毫没有探究的精神。
津岛等了十秒,都没等到对方继续接话。满腔呼之欲出的表演欲被卡死当场,最终默默的萎靡了起来。
就差抱着膝盖嘤嘤嘤了。
深雪看着对方萧瑟的背景,在他真的嘤出来之前,把话题导回了正轨上:
“所以津岛先生,是和云雀先生交换了任务吗?”
她没有问“你是否认识云雀恭弥或者沢田纲吉”这种废话。
“啊,是这样。”男人顺势往床边一坐,声音也正经起来,“事实上,我现在正在努力考入正规的国家机构中。”
深雪:“……”
这句话乍一听很正常,但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