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上就是我们。狗屎,下面到底是什么鬼地方?能炸出这么大动静。”
伊森本堂点了根烟,又给白兰地拨出去一个电话,无人接听的忙音响起的时候,他想起那群孩子们撤离时的样子。
得知白兰地可能在里面的时候,他以为那群孩子要乱起来。结果最后,在他解释可能还有其他通道时,他们居然什么也没说,以一种超乎常理的冷静,一个接一个地沉默站起。如果不看他们压抑的神情,甚至可能会觉得他们冷酷。
最后撤离的时候,他问之前唯一交流过的那个小女孩梅根:
“为什么你觉得K不对劲?”
梅根垂着头,轻声道:
“我问他这件事情结束后,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联系。”
卷发少年移开目光,沉默了一会,才回答说:
“可能要很久很久了,你们在那之前,要保护好自己。”
伊森本堂忽然想起,昨天晚上他过来后,白兰地似乎也说过类似的话。
“卡拉斯号上的事情处理得还顺手吧?你可能还需要再处理一段时间。”
一段时间是多久?
伊森本堂当时没来得及问,现在也没有机会问了。
因为白兰地没有再回卡拉斯号,取而代之的,是坪内森第一次收到boss的邮件。
正式任他代替白兰地暂时管理卡拉斯号。
整整五年。
“……居然有这么久,我把手头的事情处理完就过去,应该就是这两天。”
对面传来哗啦啦的纸张翻动声,比之前略低沉磁性一些的少年声音中带着一点不爽,
“说真的,信息技术部门一天天吹我们的内网防火墙多高级,为什么不敢提建议把资料传上去。”
伊森本堂:“……”他倒是也很希望全部上传,那他的卧底目标直接就换成想办法搞定技术部门,拿到系统控制权就好了。
可惜这是注定不可能的事情。
没等他说话,电话那头较遥远的地方传来了另外一个人的声音。
“因为两个月前,系统还被攻击了一次。就算没有这件事,Boss也不可能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
接着白兰地的声音也远了一些,像是手机的麦克风被按住了: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昨晚。”
“啧,别告诉我你是过来过圣诞节的。”
“有任务。”
接着白兰地的声音重新变得清晰,“我晚两天过去。”
说完也不等伊森本堂回答,电话就挂断了。
即使已经习惯了白兰地这种只说正事,说完就毫不拖泥带水地结束对话的方式,伊森本堂每次猝不及防听到挂断声时,还是会无奈一下。
不过他现在的状态听起来,比上次联系的时候好一些。
不过不管哪一次,都比四年多以前,失去消息整整三个月的白兰地主动联系他的时候状态要好得多。
而琴酒也是这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