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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站去的是海城，乔女士在寸土寸金的国际大都市，买了一套三百多方的精装修江景大平层，收房后，拎包就能入住。

徐茵就没去酒店，直接住进了新房子。

运行的新风系统是国内目前最先进的，不过徐茵还是拿出了不少浇灌着灵湖水的盆栽，让室内空气更加清新。

可电梯出入口和单元门厅都装有监控，总不能无中生有啊，于是溜达到附近的花鸟市场，选购了一批卖相挺不错的绿植，让店家帮忙送货上门。

她比送货师傅先到，就在楼下景观池旁边的长廊坐了会儿。

长廊的另一头连着5号楼，单元门厅的玻璃门开启，走出来五个大学生模样的年轻人，个个垂头耷脑，脸上带着明显的沮丧。

“最后一线希望也破灭了！”

“看来，咱们这个项目注定要搁浅了！回家卖红薯吧兄弟们！”

“付教授那边有消息吗？”

“有，他说前景是不错，但目前没什么市场。”

一阵静默后，为首的青年叹了口气：“早该看清现实的不是吗？有钱投资的都是商人，商人重利，短期看不到利益回报的项目，他们怎么可能愿意砸重金。”

“那就找不是商人的人来投资。”

“说得轻巧，关键找谁呢？我们谁都没这个财力！有的话，还用求爷爷告奶奶到处奔波吗？”

“那怎么办？两年心血就任它白废了？”

“不然呢？”

徐茵听了一耳朵，走过去问：“什么项目能具体说说吗？”

“……”

五分钟后，五个A大学生，跟着徐茵进入了她的大平层。

“随便坐，想喝点什么？”

其实她也没准备什么。

一个人，想喝什么都是系统仓库现拿的。

但家里来客人了，总不能也这样。便趁他们在客厅拘谨地坐着时，徐茵来到厨房，放了一箱这个年纪或许会喜欢喝的可乐出来，又拿了一罐茶叶，煮了一壶山泉水、洗了一盘时令水果、装了几碟干果点心，找了个精致的黑檀木茶盘端到客厅招待他们。

“边吃边聊，别拘束。”

几人确实很拘束。

他们一方面不想错失任何一个可能助他们实现梦想的机会，但同时，又觉得自己脸皮不是一般的厚，着实有些难为情。

为首的李默是五人中年纪最大的，他目前读研二，其余四人都大四，这个项目最初是他牵头成立的。

最初的人数远不止他们五人，李默的室友和研一的学弟们，中途陆续退出了，一是觉得把精力放在这样一个不见得有希望面世的项目上着实浪费时间，二是考公上岸、各奔东西了。

只有他们五人坚持了下来。

“……我们始终认为，这是个于民有利的项目，哪怕再艰难都不曾放弃。”

可没有人投资，拉不到赞助，他们的设想再美好也没用。

徐茵听完他们的描述，又翻了翻他们带来的成果资料，大致了解了——他们构造的不是别的，是十几年后风靡全球的AI网络！

“徐小姐。”李默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