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瞅瞅有多稀奇……”
盛瑜瑾身子微僵,手表?刚刚押出去了。
可实话他敢说吗?
“出门太急,忘戴了。”
盛老爷子狐疑地瞅了他好几眼,怎么那么不信哪。
“去年,你刚进驾驶队,瑜玺送了你门外那辆脚踏车,你兴奋得可是大清早就骑来给我看了,这次的手表,可比脚踏车还新鲜,怎么会忘戴?不会是刚拿到手就被你搞丢了吧?”
“怎么可能,是真忘记了,下回戴来给您看。”盛瑜瑾扶着老人家坐好,给他泡起了茶,“倒是您,非让我大早上过来,是有什么事?奶奶呢?”
“她么,跟院里其他老太婆一起赶交流会去了,说要看看有没有红色喜庆的被面绸缎,提前准备起来,攒着给你结婚用。”
盛瑜瑾扶额:“爷爷……”
“哈哈哈!这是你奶奶的原话,可不是我故意打趣你。不过你的终身大事,是时候考虑起来了,你爸妈工作忙,又常年在燕京,一年到头见不了几次面,等他们操心,黄花菜都凉咯,你哥的婚事,当初还是你大姑帮忙操办的哩。”
“我不急。”
“你不急,我急啊!我可还想等着抱曾孙。”
“那也轮不到我,我哥结婚了两年了不也没孩子,您该把他找来。”
“你哥是你哥,你是你。”盛老瞪眼道。
两个孙子没一个让人省心。
大孙子结婚是结婚了,可迟迟没音讯,他们当爷奶的,隔了一辈,总不能三天两头催。
小孙子……
盛老想到今天找小孙子来的目的,言归正传:
“我以前的老部下王友康你还记得吗?他连襟的女儿,刚满十八,目前在你们二厂的厂办上班,家里兄弟好几个,就她一个姑娘,打小就受宠,但听你王叔叔说,性子还挺好,一点没养歪,长得也挺灵光……”
盛瑜瑾听到“灵光”两字,脑海里不知道为何,竟然闪过徐茵那姣好的面孔、杨柳般的蛮腰,不禁有些走神。
直到老爷子喊了他好几声,才反应过来:“爷爷您说什么?”
盛老眯眼瞅了他好几眼:“合着我说了半天,你啥也没听进去?光顾着走神了?”
“咳,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忘做了,明天还要出车跑外市,爷爷,没别的事我先走了。”盛瑜瑾说完就想溜。
“什么事非得这时候回去处理?”盛老一把拽住他。
想蒙混过关?没门!也不想想他退休前是干什么的——专给人做思想工作的,脸部的细微表情都逃不过他的火眼金睛。
“坐着!你奶奶马上回来了,她见过那姑娘,让她多和你说点那姑娘的事……”
盛瑜瑾一脸无奈:“爷爷!”
盛老得意地哼了一声:“你小子还想跟我玩瞒天过海这一招?脸色一看就有情况,别瞒了,老实交代吧。”
“交代啥呀?小瑾有对象了?”盛奶奶从外头回来了,“哪家的姑娘呀?今年几岁?家住哪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