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醒过来了?、”不大点的布偶男高嘀嘀咕咕,“结果?莫名其妙地生气把我又变成这样不说,现?在问这个问题到底是想做什么啊?完全意义不明——”
他的豆豆眼瞟了?一眼善子又收回。
然后又瞟了?一眼再继续收回。
“那个时候明明……明明顺序都正确了?。”被?动进?入省电模式的布偶男高一边小声嘀咕,一边把脑袋埋在蛋糕里。
得?到答案的猫眼姐姐梦游似的点了?点头。
啊啊。
她已经完全明白了?——这个是奇怪记忆之前的五条氏(Before)。
五条先生则是那些奇怪记忆之后的五条氏(After)。
而她手里目前最大的底牌则是两个五条氏针对自己的身份这点欺骗她的事实罪证。
但是这种程度的负罪感?在减去对方照顾自己的恩情,减去分担红线的辛劳,加上对方占的便宜,减去自己不知情下无意识执行的诱饵策略,减去自己试图逃避记忆许下的欠条……这一番计算之后。
手牌的价值已经无限趋近于一个非常接近于零的数字。
所以?。
认真思考了?片刻,善子已经看向了?那个正替代受到重大精神冲击的自己准备着开业工作的二号,非常认真地提出了?此刻在计算了?所有利弊、人身安全、博弈手牌和自身精神状态之后的结论。
“二号,我们搬家?吧。”猫猫眼老板娘瘫着一张脸,只有语气分外严肃。
趁着某个绝对会找来的特级术师还没上门之前。
砂糖酱如同狮O王里的野生动物一样,从蛋糕里抬头,脑袋里飘起?了?一个问号。
而二号歪着脑袋,疑惑地哈了?一声,然后他‘姑且’算是听懂了?善子的问题,点了?点头:“好啊。”他语气懒散,“搬到楼下?”
善子一下子把脑袋撞到了?桌面上。
“要不然我们把咖啡店关?掉吧。”
“不接待特殊客人吗?”
“唔嘤……”无敌善子号也被?击沉了?。
某个天与咒缚当然不知道?梦境里发生的事情,黑发男人灰蓝色的眼睛瞥向那边已经爬起?来试图把善子脑袋推起?的白发布偶,又扭头往还躺着一个白发男人的善子卧室方向扫了?扫——他只是很了?解善子而已。
“那么不想见面的话,断缘不就好了??”二号说话一贯带着点债多了?不愁的调调,“我早说过应该趁早离那种男人远远的吧,啧。”
砂糖酱倒是用无下限把善子的额头往上托了?托:“善子?善子!你不会是留下什么后遗症直接傻掉了?吧!”
而猫眼姐姐像是幽灵一般
,抬头看向了?那个现?在还一无所知但很快就会犯罪的布偶,想要劝说和警告的话卡在喉咙里却没办法?说出口,最后只能面无表情且幽幽地叹了?口气。
她重新僵硬地把脑袋埋进?了?桌子里。
善子当然做得?到断缘。
但是……
也没有什么但是。
她只是不想也不会这么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