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自己的目的是啥,不就是想要蛇吞象吗,所以,这个时候做出的所有牺牲,也是为了自己,因为贵鹿集团将来也是她的。
阚云山说魏阳兵不知道自己是阚正德的人,更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是阚正德的,还说自己是刚刚离婚,那这事就好办了。
她也决定不告诉魏阳兵这里面的道道,但是这事必须要让阚正德知道。
面对一件不得不去做的事情时,那唯一能做的就是做这件事的时候,让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本着这个思维去做你不想做的事,或许暂时能说服自己,不然呢,哭着也得做,笑着也得做,干嘛不让自己获利最大化呢。
“我没事,就是,就是有感而发吧,不过,我想问你一句话,你一定要实话实说,你真的那么想走仕途吗?”陆晗烟再次很认真的问道。
“这是我的工作,除了这个,别的我也不会做,难道去当个杀手吗?说吧,遇到啥事了,我这就过去,看看能帮你啥?”陈勃问道。
“哎呦,这么大方,不怕你的小娇妻吃醋啊?”陆晗烟闻言呵呵笑道。
“没事,待会我给她打个电话说一声就行,我和她,相互不瞒着,工作接触还是允许的,再说了,她也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你我的事,我都和她说了。”陈勃把自己摘出来了,同时也是在告诉陆晗烟,我可以有限的帮你忙,但是其他的事就别惦记了。
“那行,我没事,就是忽然心里难受,给你打个电话排解一下而已,我知道了,如果她父母将来帮不上你,我可能有机会推你一把,但是你答应我的事,别忘了……”
陆晗烟说完就挂了电话,手机在手里攥着,但是她的贝齿却咬在手背上,硬生生的把自己想要嚎啕大哭的冲动硬生生压了回去,直到自己只能发出几声低沉的咳嗽,她才松了一口气。
因为刚刚憋气,肚子里的孩子有些缺氧,此时此刻,胎动的厉害。
陆晗烟走出车外,扶住车顶,低头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足足十分钟,她才缓过来。
紧了紧风衣的扣子,注视着夜色里的省城,这里和南港市比起来,好像它的胃口更大,心也更黑。
理顺了自己的思路,想好自己要什么,陆晗烟给阚正德打了个电话。
大餐厅里,阚正德坐在魏阳兵的左侧,此刻他的手机震动起来,看了看挂断了。
但是陆晗烟接二连三的打过去,阚正德心头火起,可是依然伸手想要挂断电话,被一旁的儿子拉了一把。
阚正德立刻会意,于是向一旁的魏阳兵说了句抱歉,要接个电话,于是拿着手机出去了。
“你有病吗……”
“出了餐厅直走,我在外面的停车场,来晚了就见不到我了。”说完这些,陆晗烟决绝的挂断了电话。
阚正德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自己刚刚正在和魏阳兵聊南港的发展,聊贵鹿集团后面怎么发展,而魏阳兵也适时的为阚正德介绍了一个合作伙伴,阚正德心中大喜,要是有这几个人来和自己合作,那魏阳兵这棵树,他算是结结实实的攀附上了。
“有啥事这么急,你疯了吧,不知道今晚很重要吗……”阚正德出来后见到倚在车旁的陆晗烟,恼火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