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那照前辈的看法,这头猪是不是干过很多缺德事?”
“除非……除非是遭受了天谴!”银沥眸光中忽然闪烁出惊异之色,他站起身质问道:“天谴怎么会落到你一个普通的生命之上?根本不可能!你到底偷了什么?!”
“冤枉啊!我只是偷了一棵普通的丹药!怎么会沦落至此?”
寒玉见银沥如此激动,自觉事情并不简单,继续追问老猪:“什么时候偷的,在哪里偷的?丹药又是用于什么用途?”
老猪被他问得哑口无言,张着长长的嘴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我……我……”
在场的所有人都绷紧了神经,有些人觉得老猪偷东西并不是什么大事,有人却觉得老猪是罪有应得,同时也有人想趁机把水搅得更浑一些。
“我好像闻到了浮光君的魂气,他离花船越来越近了!”巫沉用魂识和小孟对话。
先前,他们带夜浮光进入幽谷,不慎被丧失神识的夜浮光走丢了,他们一路追着夜浮光的魂气误打误撞进入过廊山参加鬼神新娘的选拔,便一路来到了这里。
“那我们怎么办?直接离开这里去找神尊?”
“别轻举妄动,台上那位鬼神身份蹊跷,是不是鬼神本尊还不得而知,我们先借此这个机会试探试探他!”
坐在下面的红绿面具二人一直默默地看戏,此前并未多嘴。但不知为何,绿面具者突然站起来插了一嘴:“鬼神大人,既然您已经答应了要许给他一个心愿,为何迟迟不施展‘嫁祸’如他所愿呢?叫我们后面的二人都等急了。”
“就是,我们两人还有心愿呢,我看不如让我们先来算了!”
银沥一眼就看明白了,巫沉和小孟这俩人是来唱双簧的,到底他们想干什么?
“众所周知,‘嫁祸’是鬼神大人您亲自所创,大人使用‘嫁祸’应该得心应手才对,为何迟迟不出手展示?是鬼神大人不愿履行承诺,还是鬼神大人根本就不会‘嫁祸’?”
此话如同惊雷落入黑夜,一瞬间整条花船都炸了锅。显然一众鬼怪们对鬼神的信仰无比虔诚,他们一致将矛头指向绿色面具人,辱骂、嘲讽、诅咒全都冲他一个人涌去,甚至还有想动手的小鬼跳上了宴会之中,跃跃欲试。
“什么东西啊!居然敢质疑我们鬼神的身份!”
“幽谷的结界只有鬼神的神力才能牵动,那一日我们所有鬼都看见了,鬼神从外面回来之时,山门的结界自动打开,幽谷重新恢复了生机!”
“就是就是!这边是鬼神大人最好的证明!”
“把这两个东西赶出去!”
“赶出去!不许给他们心愿!”
“快滚快滚!”
……各种声音汇成了一片海洋,似乎要将红绿两个面具人吞噬进去。
银沥看向一旁寒玉运筹帷幄的眼神,无奈地合了合眼,继而扶额苦笑:巫沉啊巫沉,你没事惹他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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