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我丈夫。”张南晴又喝了一口果汁,“后来,我发现他这几天半夜可能出去过。”
“你不敢睁眼睛,那是怎么确定他出去了的?”趴在椅子上的橘猫好奇地问。
橘猫乖巧的模样让张南晴心里一软。
她扯出个微笑说:“我观察过他的鞋,我偷偷收集了他鞋上的东西。上面沾了一些奇怪的灰,我看着像是符纸灰。我们那天白天去滑旱冰了,他的鞋上不该有符纸灰。”
俞丞源心说很好很科学,这位真是厉害,不仅有敏锐的直觉,还能查证据!
张南晴叹了口气:“我们离开老家后,他虽然不半夜出去了,但我偶尔还是能感觉到那种阴冷,每次都是在夜里。”
“两年,这种感觉大概有过三次,不是很频繁。”
“大师,你不知道,我就是看上他人长得斯斯文文的。”
“可他啤酒肚越来越大,我也越来越害怕。”
“我总觉得里面有什么东西。”
“我很怕他。”张南晴喝了口果汁说,“我跟他离婚了,然后我安排我爸妈回南洋,我偷偷找大师帮忙。”
“不过那些人连他有问题都看不出来,有两个还以为我是求财,希望他们想办法保佑我生意兴隆。”说到这里张南晴无奈地摇了摇头。
“大师你看您我要不要安排您跟他见一见,放心只要他不睡着,他都非常正常。”张南晴担心青年害怕,赶紧保证道。
宗居崇:“我听明白了。”
“我能问过私密一些的问题吗?”
张南晴:“您问。”
“你们有孩子吗?”
张南晴摇头:“我们结婚的时候商量好了暂时不要孩子。”
宗居崇闻言点了点头,转头看向简美洁:“你姐姐真就只有一个孩子?”
听张南晴的描述,问题是出在布升荣身上,但又不完全是布升荣的问题。
简美洁听到这个问题一愣。
“应该是吧。”简美洁不太确定地说道。
橘猫用后腿蹬了蹬自己的猫耳朵:“什么叫应该是?”
“就是,我姐姐没跟我说过啊。”
她姐姐对她向来是报喜不报忧,她当时又只是个小鬼不能离开自己的尸骨打听消息,她知道的都是她姐姐姐夫上坟时告诉她的,现在宗居崇问,她还真不太清楚。
宗居崇无奈只能又看向张南晴:“那你知道吗?你婆婆是不是只有一个孩子?”
张南晴一脸茫然,她指了指那空出的位置,又看向宗居崇。
俞丞源利落地跳到张南晴腿上仰着头说:“我们跟你婆婆的小妹是朋友,这次过来本来就是来看你们的。”
“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帮你开阴阳眼。”俞丞源伸出毛茸茸的爪子。
张南晴看着那粉嘟嘟的肉垫实在不能将其和开阴阳眼联系在一起。
不过她心头的疑惑彻底消散了。
她就说,这位大师怎么这么有耐心听自己说那么多。
原来这件事本事就不是巧合。
她咬了咬牙说:“那,麻烦猫先生了。”
俞丞源的猫爪按在张南晴的额头上,灵巧地画出符文。
张南晴只觉眼前一花,她看到了,那空出的三个位置上有两个‘人’。
一个身上都是黑气隐约能看出是个青年,另一个则是个小孩,她身上还穿着一条有些旧的裙子,虽然有些瘦小但看起来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