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有些不解:“你在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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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歌打定主意今晚要给小蛋糕一个愉快体验,让他再也想不起来自己吃过垃圾食品。
闻言,直接把脸皮和底线扔进了马里亚纳大海沟,语气甜蜜的回道:“我?我在等「主人」的任务。”
他似乎格外偏爱中间那两个字,说到它们时连声音都会跟着做出调整。
听到奇怪的称谓,五条悟差点没绷住。
他悄悄在心里咀嚼着这组名词的音符。
最终偏过头,颤着声音说:“……别这样叫。”
这会让他感觉喜欢这个词的自己更加糟糕。
林歌超级懂他。
听到这话根本不慌,反而笑着问:“你不喜欢?”
按照不要=要原则。
别这样叫=多叫我爱听。
哎,难不成他真是个逻辑天才?!
五条悟:“……”
不知过了多久,他闭上眼睛,彻底放弃抵抗。
“喜欢。”
承认时,五条悟的整张脸和耳朵都已红透,呼吸也带着灼热的温度,彻底失了序。
糟糕也好,奇怪也好。
都随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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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拉近,林歌弯弯眼睛,又往前凑凑脑袋,伸出舌尖,亲昵的含住那颗有些发红的的耳垂。
都戴项圈当狗了,不啃不咬简直对不起他这番特意打扮。
没有特意进行加热,他的口腔也寒如冰窖。
含进去的耳垂却一点温度都不减,甚至比原先更烫了几分,冰与火交织,谱写出暧昧的乐章。
黏稠的呼吸几乎要将人的理智淹没,直到感觉胸膛被往外推却,林歌才张开嘴巴,放过了已经到嘴的“猎物”。
他定睛看着自己的“主人”。
主人正咬着下唇。
由于咬的有些用力,唇瓣都泛起了白。
明明他才是握着锁链另一端的主导者、掌控者,却根本狠不下心训斥以下犯上的自己。
漂亮的睫羽轻轻颤着,在脸上投注下一连串细密的阴影。
没喊停。
那就是要继续。
按住手下劲瘦有力的腰肢,林歌在他眼边啾了一口,抓住了即将振翅的白色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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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开一盏暖光灯,林歌勤勤恳恳的打扫战场。
这是他为数不多的美好品德之一。
等把一切都清理完,掀开被子想要上床时,腰间便自动搭上来一只温热的手。
“怎么还没睡?”
林歌有些意外的眨巴眨巴眼睛。
项圈的材料其实有些硬,加上后面小蛋糕时不时会控制不住的想要捂脸或者往后抓,扯动间,脖子那边不免被磨的有些发红。
林歌倒是不觉得有什么。
就算磨破了他也能很快愈合。
五条悟却很在意,看到发红的肌肤后,趁林歌低下头亲他的功夫,两手绕到其颈后,掰开了卡扣。
看来下次得专门去买材质柔软点的。
影响他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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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没说话。
等林歌的手放在了他的后颈间,才缓声道:
“你是因为今天的事才这样?”
林歌:“……”
来了,该来的还是来了!
犹豫了一下,他最终选择如实相告:“有一点原因,但也不全是。”
他早就想玩主人play了。
嘿嘿。
没有这事儿也早晚得拉着小蛋糕玩。
鬼活着不搞黄还有什么意思?
黄天在上,他此生与赌毒不共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