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工藤优作更想猜的是神田延五郎和秋园彦二就是小兰转述的毛利小五郎口中五名刺儿头警校学员的其中之二,但年龄似乎对不上。
如果他们是同期,那么就应该和降谷零一样是二十九岁。秋园彦二自我介绍时说的是二十二岁,这和他的外表能对得上,神田延五郎二十六岁,但他的长相……似乎有些太着急了。
虽然的确有些人外貌和实际年龄差别较大,比如降谷零,二十九了还是一张大学生的娃娃脸,但工藤优作总觉得这里面有些问题。
没有证据,只是直觉。
松山久幸几个回来的时候,毛利兰和工藤一家已经回家了,毕竟已经是十二点多了。
不过这也正方便他们自己关起门来谈话。说不好是不是工藤优作看出了什么故意而为的,毕竟这个男人一向敏锐得可怕。
松山久幸现在也没这个力气想这些了,一群人沉默地走进店里。
千手柱间打了个哈欠,说:“我就先去睡了,你们也别太晚,明天还要营业。”
深见宗三也拉着秋田悠一和犬夜叉离开,各自回了房间。接下来的事情,他们不方便插手。
每个人都有必须自己面对的过去。
四个人就留在一楼没有上去,神田延五郎和秋园彦二靠在冷冻柜上,降谷零就站在他们侧面几步,货架的阴影打在他脸上,让人看不清神情。
谁也没有先说话,有什么东西在沉默中酝酿翻滚。
松山久幸缩在楼梯口,他感觉自己似乎不应该在这里,于是抬腿准备上楼。
降谷零突然开口了:“松山,你留下。”
松山久幸抬腿地动作一顿,又缩了回去,站在原地,低头看着地板。
【走什么,这不正是你期望的嘛。】
降谷零又看向冷冻柜旁的两个人,说:“怎么都不说话?是还没想好怎么说?阵平,萩原。”
神田延五郎啧了一声:“降谷警官这一幅咄咄逼人的审讯模样是要我们说什么?”
降谷零攥紧了拳头,眼前这人说话还是这么令人恼火,他上前两步,一把揪住这人的衣领,咬牙切齿地说:“当然是说你们为什么没有死!既然活着又为什么消失这么多年,你们究竟去哪里了,又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为什么?能有什么为什么!”神田延五郎拽开他的手,整理了一下被抓皱的衣领,淡淡的说。
降谷零被他这轻描淡写的态度气到,一拳揍上去:“那你们知道班长去年因为车祸去世了吗?”
神田延五郎并没有要让着他的打算,歪头躲开,反抓住他的手腕:“班长?”
秋园彦二听到这个词眼珠动了动,他心里涌上一些酸涩,但也仅此而已。
死亡啊……人都是会死亡的,就像他们自己,不也已经死去了吗!
不知道那位班长在下面过得怎么样,是不是像他们这样念重难消。不过秋园彦二希望不是,那样的姿态也太过狼狈了,还是希望班长走得无牵无挂。既然都死了,就应该死得干净一些,还做什么像他们一样留着执念纠缠于世呢!
他们的异样又怎么会逃过降谷零的眼睛,他退后一步,垂在身侧的双手微微颤抖:“你们……不记得了?”
神田延五郎拨开眼前的头发,看着这个显露出一丝脆弱的男人,道出一个残酷的事实:“你猜得没错,我们确实失去了记忆,你也好,班长也好,我们都不记得了。”
秋园彦二垂下眼睫:“抱歉。”
降谷零皱眉,没想到他的随口一猜竟然成真了:“既然不记得,刚才又为什么要返回来救我?”
神田延五郎抬起下巴:“说是不记得,但也不是完全没感觉,大概脑子没清理干净吧。对了,我们是不是有五个人来着?班长应该也是,那还有一个人呢?”
降谷零心中一颤,喉中像是堵了一块石头:“景他…